-後來程瑾瀾每年過年前,都會和邵成澤窩在客廳的桌子前,剪兔子形狀。
邵成澤剪的兔子形狀也從最開始的勉強能看出來是一隻兔子,到現在的活靈活現。
思緒回神,程瑾瀾拿著兔子封面的紅包,手心發燙,她放下了紅包。
突然沒了睡意。
她靠在宿舍的門邊,看向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麼。
樓下的,邵成澤也望著那輪月亮,想起了從前。
他嗓音沉了沉,生疏的哼著當年唱給她聽的那首情歌。
隻可惜,他的聲音太小,樓上的程瑾瀾沒聽見。
程瑾瀾也沒有往樓下看一眼,不知道邵成澤還在樓下守著她。
……
第二天,北京火車站。
沈行看見邵成澤的時候嚇了一跳:“你昨晚乾什麼去了?”
邵成澤一夜未眠的雙眼佈滿了血絲,下巴處還冒出了些許胡茬。
邵成澤沒回答,隻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吧。”
檢票的時候邵成澤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
火車臥鋪裡,沈行看著他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提了一嘴:“差不多行了,又不是不能見面,這副苦大情深的樣子一下子像老了好幾歲。”
本來沈行想說的是安慰的話,可不知怎麼到嘴邊就變了味道。
這句話一下子戳到了邵成澤的心坎,他銳利的視線掃了一眼沈行。
“你那個弟弟怎麼回事?”
沈行心裡一咯噔,就知道躲不過這茬。
隻好委婉的將他和沈燃對話,大致了說了一遍。
“阿燃那小子,咳咳,還在追求的階段。”
其實沈燃說的是:“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程瑾瀾遲早是我女朋友。”
聞言,邵成澤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沈行連忙說道:“唉,我那弟弟還小,你可别乾點什麼,這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況且瑾瀾妹子還沒同意呢。”
雖然這麼說很不厚道,但相較於自家那個祖宗弟弟,邵成澤明顯更可怕。
邵成澤氣笑了,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我還不至於跟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計較,我和程瑾瀾十幾年的感情他插不進來。”
“是是是。”沈行狗腿子似的附和著。
可隨後,他又忍不住腹誹著:“人家可比你年輕。”
“你說什麼?”邵成澤冷冽的聲音響起。
“沒什麼,沒什麼。”
……
回到嶺洲,邵成澤先是去了部隊覆命,而後回了一趟大院。
許可欣搬過來的東西早就被他丟了,折現賠給了許可欣。
家裡也被他裝扮的和從前一樣。
邵成澤在整理屋子的時候,鄰居幾位軍嫂見終於有人回來了。
連忙過來湊熱鬨,笑著問道:“邵隊,瑾瀾妹子什麼時候回來啊?”
“是啊,好久沒見她了,她在北京過的還好嗎?”
邵成澤一一回答。
今年開學,開學典禮上,校長說今年國家重視體育類項目了。
將體育類也加入學習的課表上,會邀請全國各地優秀軍官來任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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