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裴太太’啊。”商鶴野一笑,自是如沐春風般的風流。
而沈允兒剛下車,就正好對上了商鶴野那雙多情的桃花眼。
大約是對方看著她時的表情太過深情,以至於沈允兒控製不住得紅了臉。
看著他們,江挽絮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可笑。
礙於某人的勾人眼神,裴瑾年一下車就把沈允兒拽到了身後。
“這位是……”商鶴野定定地看向沈允兒,明知故問。
霍清衍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這位是海市裴家的太子爺,這位是未來的‘裴太太’。”
他的介紹很詳細,以至於裴瑾年的表情更加難看。
這一次沈允兒也察覺到來自他人的輕賤,剛要解釋,就聽到商鶴野開了口。
“太子爺好福氣啊,兩位裴太太……”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霍清衍眼尾微微一壓,當下摟住了商鶴野的肩膀,“進去說,一大幫人杵在門口像什麼?當真以為我是請你們過來當門童的?”
俏皮話一說,被打趣的人自然不好再斤斤計較。
一行人坐上了專屬電梯上了頂樓的包廂。
半玻璃穹頂的設計,鋼結構,可以俯瞰整個帝都的夜景,抬頭便是最璀璨的夜空。
落座之後,精緻的菜肴均出自世界各地頂級大廚的手筆。
不一樣的菜肴搭配不一樣的酒。
法國勃艮第的葡萄酒,最古老,品質高,果味豐富,風格優雅而聞名於世。
江格蘭的威土忌、波爾多紅酒,日本清酒,意大利奇安蒂……
看著餐桌旁的侍應生人手捧著一瓶世界名酒,商鶴野忍不住打趣,“你這是把老底都搬出來了?”
“為了招待太子爺還有裴太太,這些算什麼?”霍清衍招呼各位,“都是朋友,何必這麼見外。江總,喜歡喝什麼?”
江挽絮的酒量很好,但事後很麻煩。
也曾為了幫裴瑾年擋酒喝到胃穿孔,而這些……裴瑾年都是知道的。
“雷紮尼。”江挽絮抬手,指向其中一瓶,“都說霍總的酒窖裡窖藏著全世界各地的酒,今天有此榮幸,我得好好嘗一嘗。”
江挽絮話音剛落下,裴瑾年突然站了起來,徑自走到了她的身邊,“你不是胃不好麼,還敢喝酒?”
江挽絮眉梢一挑,忍不住托腮笑了起來,“討厭,這種話當著外人的面說出來乾嘛呀。人家還以為我是故意讓你來為我擋酒呢。”
她這笑,似假還真,惹得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江總還是這麼幽默。”
若在其他場合上,江挽絮早就與這幫男人們打成一片了。
可惜霍清衍是個妻管嚴,至於這位商家主……
江挽絮斂眸,後背慵懶地抵在了椅背上,“霍總,您别聽他的,我酒量好著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空杯子,“霍總,當著捨不得給我喝你的珍藏?”
霍清衍笑容無奈,“看來我這酒就算是不想給你喝,也得給啊。”
說著,他看向裴瑾年,“太子爺,你說,我給不給呢?”
裴瑾年蹙眉,直接拉開椅子坐在了江挽絮的身側,低頭湊近時,那股子曖昧瞬間傳遞了整個包廂。
各人各色,神情都很微妙。
尤其是沈允兒,更是直接捏緊了面前的高腳杯。
“江挽絮,你是不是忘了你有一次差一點喝死。你不要命了?”
裴瑾年的聲音壓得很低。
倒不是擔心江挽絮的胃,而是不想欠她的。
江挽絮身子一傾,並未靠近他,“别忘了,當年是我為了誰差一點喝死的。裴瑾年,今兒要是想彌補我。你來替我喝。”
她很瞭解裴瑾年的脾氣。
清高,自命不凡,更不喜歡欠别人的。
瞧著兩人“耳鬢廝磨”的樣子,霍清衍笑得耐人尋味,“不是說他們的感情不好嗎?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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