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整薄酒酒的人,可不敢在夏晚晴舉辦的晚宴上,放個臭氣彈。
剛才薄酒酒離開座位,有人往她的座位上,放了個液體黏稠的紅血包。
薄酒酒一屁股坐破了血包,鮮紅的液體沿著坐墊拉出了長絲,滴落到地上。
薄酒酒不知所措,周圍的人都等著她起身,看她屁股後面被染成鮮紅的裙襬。
薄南嫣坐在另一桌,她已經捂著自己的嘴,在偷笑了。
沈音音的聲音冰冷,"把你的貂給我。"
"你冷呀"顧沉一邊問,一邊把自己身上的黑貂大襖脫了下來。
沈音音接過黑貂大襖,她就起身,走到薄酒酒身後。
"來,起身。"
薄酒酒滿臉的茫然,她腦袋笨,轉不過彎來,但也知道,自己要是直接站起來,會被很多人笑話。
沈音音低聲哄著她,"起身吧,别怕,我們去把被弄臟的衣服換掉就行。"
薄酒酒似懂非懂的向沈音音點了點頭。
她起身,椅子坐墊被染成了大片的鮮紅色,她身上穿著灰色輕紗晚禮服,這身禮服是薄南嫣給她的,一條薄南嫣曾經穿過的裙子。
沈音音用黑貂大襖圈住薄酒酒的裙子,在她腰上將大襖的袖子打了個結。
沈音音詢問服務生,休息間在哪,服務生便領她們過去。
薄南嫣看到沈音音帶著薄酒酒離開,她微微眯起眼睛,和沈安然對視了一眼。
沈安然低下頭,拿出手機發了幾條資訊出去,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她的唇角溢位張揚的冷笑。
她會讓沈音音,在秦家人舉辦的晚宴上,身敗名裂的!!
而顧沉看到自己的黑貂大襖,被沈音音綁在了薄酒酒的腰間上,他不爽的"嗷"了一聲,心疼自己的黑貂大衣就這麼被報廢了。
沈音音送薄酒酒進入休息室,她就問道,"有備用的禮服嗎"
薄酒酒搖著頭,遠離了人群後,即使身上一片狼藉,她也不覺得有多尷尬,她像隻茫然的小鹿,等著有人能來領走她。
沈音音知道她這個真千金,在薄家過的並不好,就爽快道:"我讓司機把我的備用禮服送過來,你換上我的吧。"
"謝謝音音姐,你的禮服要多少錢呀我一分錢都沒有,我……"
說到錢的事,薄酒酒就變得窘迫起來。
"我不要你錢的,你穿上後,也不用還給我了。"
薄酒酒眨巴著烏黑的瞳眸,她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音音姐,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呢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沈音音自己也在想這個問題,她垂下眼睫,笑著說道,"大概是因為,淋過雨,所以就想為别人撐一把傘吧,你就當我是善心大發了。"
說到後半句話,沈音音自己自嘲的笑起來。
沒一會,她的司機把備用禮服送來了。
沈音音從休息間裡出來。
她在門外一邊低頭看手機,一邊等薄酒酒換好衣服。
突然,就感覺到有人接近。
她抬起頭,就見一名帝豪酒店裡的服務員向她走來。
沈音音眯起眼睛,神色裡多了分探究和疑惑,這名服務生,和她平時見到的服務生並不一樣……
這名服務生身上穿著不合身的製服,皮膚黝黑,頭髮油膩,看上去四十來歲左右,不修邊幅。他的皮膚明顯是經過長年風吹日曬的,一點都不像在五星級酒店工作的員工。
對方的眸中,閃爍出不懷好意的情緒,他朝著沈音音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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