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活力四射的小夥子聽到這句話立馬變得萎靡不振,“還沒,我還剩兩科要考,哎,我今年可能又要補考一兩科了,阮曉,你怎麼那麼厲害,年年第一,你傳授我一點經驗吧。”
阮曉還未開口,林逸聽到這話,他撩起眼皮,漫不經心地道:“這需要什麼技術含量,不是很簡單,把書都背下來不就行了?”
“……”
“都背下來?那要花多少時間呀?”向樊東露出恐怖如斯的表情。
“不是稍微看一遍就會背了?不需要花多少時間,大家都這樣的。”林逸面露疑惑。
看一遍就會背了?
某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向樊東,看著林逸說的那麼雲淡風輕,嚴重懷疑自己的智商。
“你們都是看一遍就會背了,會理解了?”
“對的,大家都這樣,不需要花多少時間。”說著指著旁邊正在打遊戲的雙陽道:“你看他,他也是這樣學習的。”
林逸看他發愣的表情,不鹹不淡地加了一句,“哦,對了,阮曉也是,B大學生差不都這樣吧。”
作為體育特招生進來的向樊東現在簡直要懷疑人生了,他現在不是懷疑自己的智商,而是懷疑自己跟他們是不是同一個種族,他這腦袋裡裝的都是黃色廢物嗎?
鄭雙陽面露驚訝,不是,哥,我沒有你那麼逆天的記憶力呀,他正想說話,林逸一個眼神飄過來,瞬間閉嘴。
阮曉抿著嘴,就怕自己大笑出聲,但眉眼間的笑意怎麼也擋不住。
難得萬事不理的林逸居然有心思逗弄一個人。
向樊東此刻就像漏氣的氣球,毫無生氣地說道:“以我這智商,晚上的表白能成功嗎?”
林逸:“表白?”
“哦,他計劃今晚平安夜向沈鑫表白。”阮曉在旁邊解釋道。
林逸喉結動了動,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倒是可以幫你提一兩點建議。”
向樊東一聽眼睛一亮,這麼聰明的人提的意見肯定很好,但突然轉念一想,有些遲疑地問了一句:“你有追人的經驗?”
林逸聞言身體一僵,但仍然面無表情:“雖然沒有,但是不難。”
向樊東一臉懷疑,還未待林逸繼續說道,當即轉向阮曉道:“算了,你這都沒經驗就想當人老師了,我還是相信阮曉。”
“噗呲,”阮曉聽到這實在憋不住大笑出聲,難得見到林逸有被如此嫌棄的時候。
不遠處的林清泉看到阮曉笑的動人之極,明眸皓齒,眼角微濕,目光顧盼流轉,美的驚心動魄,讓他心中越發憤恨,一個窮小子,一個身家不如我的向樊東,她都可以笑的如此燦爛,偏偏對他卻如此冷淡。
他帶著一股怨憤走過去,“阮大美女左擁右抱呀,你這一晚多少錢開個價,我也不是出不起的。”話音一落,阮曉瞬間臉色變難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砰’的一聲,林逸將盤子上剩下的菜湯從林清泉頭上倒下來。
整個餐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一幕上。
林清泉被突如其來的菜湯澆了個透心涼,驚愕與憤怒交織在他的臉上,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林逸。
“林逸,你……你瘋了,你竟敢如此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林清泉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試圖用手抹去臉上的汙穢,卻越抹越亂,狼狽不堪。
林逸淡定的放下空盤,用紙巾擦了擦手,:“我不知道你是哪裡冒出的狗,但是若你出門嘴巴不放乾淨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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