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便對付了幾口,簡單洗漱一翻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校長給他們送來飄著零星肉沫的蘿蔔湯和幾個饢餅。
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們:“家裡情況不太好,你們將就吃點。”
其實這肉沫都是準備過節的時候吃的,但這三個大學生遠道而來,他必須得招待。
看出校長眼中的侷促,孟聽晚立即拿起碗,喝起湯來。
“這東西已經很好了。”
這個年代,誰都不容易,能有這些東西吃已經很好了。
孟聽晚說完,鄭鵬飛和錢珊珊也拿起饢吃了起來。
他們兩人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不然也不會來邊疆。
看他們並不嫌棄,校長撓撓頭笑了:“你們不嫌棄就好。”
說著,麥麥提和校長也拿起一個饢吃起來。
孟聽晚發現麥麥提手中的饢和她手裡的有些許不同。
她手裡的饢顏色鮮亮、呈金黃色,入口香脆且鬆軟,很有嚼勁。
麥麥提和校長手中的饢卻是漆黑的,每次他們下嚥時都會喝一口水。
孟聽晚問他:“麥σσψ麥提,你吃的饢怎麼和我們的不一樣?”
孟聽晚這麼一說,鄭鵬飛和錢珊珊也都朝麥麥提看了過去。
果然發現他們手中的饢是不一樣的。
看著麥麥提此時的樣子,孟聽晚心裡有些難過。
她知道為什麼不一樣,她手裡的是玉米饢,麥麥提手中的卻是摻雜了麥皮、玉米棒子的饢。
粗糙的麥皮和玉米棒子夾在饢餅中,咬一口就是碎渣,但這卻是這個年代窮人們賴以生存的食物。
如此想著,孟聽晚直接將麥麥提手中的饢撕了一半過來,又將自己手中的饢扯了一半出去。
“你們吃這個。”
鄭鵬飛和錢珊珊也有樣學樣,和麥麥提父子交換饢餅。
第一次吃這種粗糧,孟聽晚隻覺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難以下嚥。
她藉著那碗蘿蔔湯才堪堪將那點饢送進去。
鄭鵬飛和錢珊珊也好不到那裡去,他們兩人掐著嗓子使勁往下嚥,才將手中那點東西吃下去。
吃完飯,麥麥提將他們三人送去了新大。
新大的環境比麥麥提家好了許多,再回新大的路上,孟聽晚和錢珊珊兩人商量了一下。
他們要為新疆的教育做貢獻,於是決定在學業之餘,去希望小學裡當老師。
很快,他們三人便付諸了行動。
三人分頭對照著麥麥提提供的地址一家一家對孩子們做家訪。
他們要好好瞭解孩子們的基礎情況,並對他們進行分級。
這邊早上需要穿大衣,中午則隻需要披件外套,氣溫相差的很大。
沒過幾天,孟聽晚就病倒了。
她的腦子裡走馬觀花的晃過上一世的事情。
她好像又重新經曆了一世,並陷在裡面久久出不來。
等她再次清醒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錢珊珊看到孟聽晚醒來,臉上擔憂的神色稍稍收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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