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生一郎臉色一黑:齊天,我不知道你從哪聽到的這些風言風語,如果你覺得是我們乾的,那麼就請你拿出證據來。
證據啊,這個。齊天攤開手掌。
什麼鬆生一郎瞥眼,齊天,你是在給我看空氣嗎
你不是要證據嗎齊天聳了聳肩,那些人全死了,我這把魂拿出來給你看看。
胡言亂語!鬆生一郎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姓齊的!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櫻花樓!我們在正常營業!如果你是來找事的,那你來錯地方了!
齊天收回手掌,輕笑一聲:我想知道,是怎麼個來錯地方法
齊天話落,搭在辦公桌上的腳一個橫掃出去,將擺在桌上的昂貴花瓶朝鬆生一郎踢了過去。
花瓶直接朝鬆生一郎飛去。
鬆生一郎連忙做了一個閃躲,花瓶在他身後的牆壁上砸碎。
鬆生一郎看著碎裂的花瓶,又看了眼那面帶笑容的齊天,氣的發抖:齊天!你欺人太甚!在我們正常營業期間來我們櫻花樓鬨事!好!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保你!地下勢力,也沒有這麼做的!把人都給我喊來!
站在櫻木子身旁的瀛島男人連忙跑出辦公室喊人去了。
齊天仍舊靠躺在座椅上,腳搭在辦公桌上,靜靜的等待著。
與此同時,鬆生一郎又打了個電話出去:我是鬆生一郎!齊天無緣無故來我們櫻花樓鬨事,影響我們正常生意,你們建金城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
鬆生一郎這電話打完,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也響起。
齊天回頭一看,就見辦公室門外已經有著不少身影,正一個個的朝辦公室內走來。
剛剛那個瀛島男人帶頭,手裡還拿著傢夥。
齊天的目光就鎖定在這個瀛島男人身上。
這個瀛島男人的目光,同樣鎖定在齊天的身上,剛剛在包廂裡受到的屈辱,還讓這個瀛島男人曆曆在目。
雙方對視幾秒過後,瀛島男人大手一揮:給我上!
隨著話音落下,道道身影已經朝齊天衝了過來。
齊天人還在座椅上,連續兩腳踢出,直接將衝到最前面的兩人踢翻,隨後站起身來。
在這種情況下,齊天還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脖子,隨後,大展拳腳!
辦公室的一個角落當中,櫻木子作為一個女人已經躲到了這裡,她目光看著前方。
這裡,是櫻花樓的地方。
這裡,養的全都是自己這邊的打手。
此刻,是幾十上百號源源不斷的打手面對一個人。
可戰況,卻是呈現一邊倒!
齊天一人向前,沒有人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
隻是一拳轟出,就能當場讓一個壯漢失去行動能力,那勻稱的身軀,堅毅帥氣的面孔,正在上演一場暴力美學!
偏偏,他的動作,給人的感覺行雲流水,格外優雅。-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