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欣長的年輕男人踏步進來,滿身冷冽。
"拿開你的手!"傅司宴俊臉鐵青,從齒縫中擠出這句。
隨後滿身殺氣走嚮明溪。
薄斯年想也沒想,擋在明溪身前,聲音涼涼:"你是誰"
風聲淩厲!
一記拳頭狠狠擊中薄斯年的側臉,眼鏡被打碎在地。
可這還不夠!
傅司宴舌尖舔了舔牙齒,又是一記重拳襲來。
"傅司宴,你有病吧!"
明溪擋在薄斯年身前,小小的身軀卻是保護的姿勢。
傅司宴隻覺得眼睛被刺得生疼,想殺了那個被她保護的男人,但他還是忍住了,拳頭硬生生收回。
"讓他碰不該碰的女人,打他是輕的了。"
傅司宴冷冽語氣裡,有自己都沒察覺的濃濃醋意。
"學長他隻是在幫我......"
明溪解釋的話,被男人打斷。
"這就是你學長"
想到今天周牧遞來的報告,薄斯年,金童玉女......
好。很好。
他嘴角掛起譏誚:"他知道你是有婦之夫嗎還是說他就喜歡撿别人用過的女人"
一字一句,刺耳極了。
明溪怒火堆積,卻因為薄斯年在場,強忍下去。
"學長,你先回去吧,今天謝謝你。"
她和傅司宴的事,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
‘學長’兩個字再次刺痛了男人的神經。
傅司宴扯唇像是在笑,但聲音卻冷得令人髮指,"把他給我扔出去。"
身後進來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朝薄斯年逼近。
"傅司宴,你别欺人太甚!"明溪不顧腳上的傷,擋住兩個保鏢。
這景象,刺得傅司宴瞳孔縮了縮,手指直接捏得哢哢作響。
可在看到明溪那張發白的小臉和手上的傷後,還是忍了下來。
他壓下怒氣,一字一句:"讓他滾出去!"
"學長,對不起,下次我再跟你賠禮。"明溪連連道歉,她不應該把學長牽扯進來。
薄斯年大概也明白是什麼狀況,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明溪的老公,他確實不便插手。
原來她的老公是北城權貴傅氏的掌舵人。
不過,他看得出明溪討厭他,而這個男人也不珍惜她。
他湛黑的眼眸露出一抹涼意,並不懼怕那抹要吃人的目光,溫聲對明溪說:"回去好好休息。"
明溪點點頭。
這一幕落在傅司宴眼裡,就是郎情妾意,難捨難分。
他舌尖抵著後槽牙,已經在後悔沒有捏爆這個男人了。
病房裡,隻剩下兩個人,氣氛凍結。
傅司宴突然走過來,一把捏住明溪的肩,手下用力似要掐碎她。
"傅司宴,你乾什麼!"
下一秒,他揪下明溪身上那件黑西裝連著腳上那雙拖鞋,直接扔進垃圾桶。
"很臟。"傅司宴毫不留情道。
剛一進門看到她披著别的男人的衣服,隻覺得紮眼極了。
現在倒是舒服不少。
明溪定住。
心,血淋淋的,疼。
她披著男人的衣服就是臟了。
那他天天和林雪薇卿卿我我,摟摟抱抱,豈不是臟透了。
她緊抿著唇,指甲緊緊掐著掌心,一言不發。
內心不斷告訴自己,最多再有幾天,他們就毫無關係。
大半個月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天。
身上突然被罩了件西服,沒有任何前兆,傅司宴已經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明溪嚇得小手緊緊揪著他的襯衫,男人暴戾的心被撫平了一角。
但下一秒,明溪想到林雪薇脖頸和鎖骨上的吻痕,頓時噁心得不行。
她冷著小臉:"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傅司宴置若罔聞,直接抱著她大步走到門外。
醫院裡人來人往,明溪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便不再掙紮。
很快,她就被傅司宴輕輕放到車裡,而他也從另一側上車,坐在了她的身側。
車子啟動。
明溪拽掉西服,往旁邊一扔,然後緊貼著車窗,想要呼吸新鮮空氣。
恰巧,薄斯年的灰色奔馳也剛剛出來,明溪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下秒,就聽到傅司宴在耳邊諷刺道:"怎麼,捨不得"
男人離得近,呼吸全掃在她的耳畔,平日裡覺得好聞的氣息,這會讓她覺得噁心。
她不由得用好的那隻手推他,嫌惡之情溢於言表。
這個動作刺激到男人的自尊心,他直接捏住明溪的腕骨,好看的薄唇掛了抹冷笑。
"你還真捨不得"
薄斯年的灰色奔馳像是也看到了明溪,開得緩慢。
兩輛車快並行的那刻。
傅司宴突然冷聲吩咐:"開慢點。"
明溪還沒弄清楚他想做什麼。
她的手就被傅司宴舉過頭頂,用力按在半開的車窗上,然後俯身,薄唇狠狠地欺了上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