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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玩夠了吧肖寒瞪著周紅旗問道。
周紅旗此時玩的正是開心的時候,丁長生裝作沒看見,女人之間的事,他還是少攙和為好,就在她們倆玩的開心的時候,丁長生回屋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等周紅旗回來呢,沒想到一下子就睡過去了,待到第二天早晨被鬨鈴叫醒時,發現昨晚周紅旗根本就沒回來,身邊的床鋪都是涼的。
起來洗刷完了,肖寒也起來了,還挺自覺,因為昨晚丁長生告訴她了幾點準備出發。
周紅旗呢丁長生問道。
還在睡呢,估計到中午了吧,昨晚她睡的很晚,我都不知道她幾點睡的。肖寒說道。
丁長生和肖寒吃了點東西後,就直奔高鐵站了,到了這個時候,肖寒才說道:嗯,有點事我沒和你說,說了你别生氣。
丁長生一愣,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嗯,周紅旗吧,昨天,昨天的事她做的太過分了,所以……
你們吵架了,還是打起來了丁長生問道。
沒有,我們好著呢,隻是昨晚你走了之後,她對我實在是太過分了,所以,等把我解開後,我告訴她這樣很好玩,於是誘導她,也幫著她綁起來了,不過我把她綁在那個房間裡了,你要是有誰比較方便,把她放出來吧,我剛剛出門時看過,沒事,那眼睛瞪得,能吃了我,不過我不怕,誰讓她先招惹我的。肖寒說道。
你說什麼,你是說你昨晚綁了她一夜,你呀你,我還指望你們倆能和好呢,這下好了,你肯定是徹底把她給得罪了你,你呀你……丁長生指著她的鼻子不知道說什麼了,但是剛剛想起身下車時,動車開動了,下不去了。
丁長生沒辦法,隻能是給何晴打了個電話,那是穀樂樂姐妹的房子,何晴準備的,她當然有那裡的鑰匙,再說了何晴也是自己信得過的人,他都沒問肖寒是穿著衣服綁的,還是扒光了綁的。
周紅旗啊周紅旗,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居然栽在了肖寒的手裡,車還沒到江都呢,丁長生就接到了周紅旗的電話。
你看看,來電話了,這肯定是放出來了,你猜她會怎麼說丁長生問道。
肖寒拿過來他的耳機子,一人戴上一個耳朵,丁先生接通了電話。
丁長生,那個賤人呢周紅旗在電話裡大喊道。
丁長生先是把耳機摘了下來,看看肖寒,回答道:怎麼這是,火氣這麼大,出什麼事了
你少廢話,我問你,肖寒那個賤人呢,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周紅旗問道。
是,是和我在一起,不是說好了嘛,跟我一起去北京,你這是鬨的哪一齣啊,出什麼事了丁長生問道。
你把肖寒那個賤人給我從火車上扔下去,這個混蛋,賤貨,她綁了我一夜……嗚嗚嗚……周紅旗在電話裡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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