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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許久沒有說話,薑晨晨默默凝視著她。
似乎覺得,花音看她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透過她,在看别人,殷紅的唇,以一種冷凝的方式緊緊的抿著。
半晌,花音站起來,整理了下裙子,道:“我幫你。”
“什麼?”
“我親自教導你。”
“那感情好啊!”
***
薑晨晨一開始以為花音說的是戲話而已。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每一日,薑晨晨都會在太陽初起時被花音拉起身,而她此前所說的“我親自教導你”絕非戲言,整整半月,在琴房中,花音斂住慣有的笑意,站在門前監督著她。
“站直。”
“收腹!”
“身段要柔軟!”
一日一日下來,薑晨晨腰痠背痛大汗淋漓,這花魁,也不是想當就能當的。
她還是比較適合算算賬。
本就不是那種柔軟的身段,即使有係統任務的加持,但著卻不足以讓她心焦得不眠不休。這一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態度與花音認真的態度截然相反。
花音也好脾氣的,隻要薑晨晨一躺下來,就用摺扇戳她的腰窩,癢得她忍不住笑。
樓裡的其他姑娘並不看好她,一日薑晨晨打著哈欠算賬,沒留神,墨汁花了臉,如絳與幾個姑娘恰好經過,便竊笑。
如絳更是嗔怪道:“晨姑娘,你這是覺得自己的表演不夠出彩,要在外貌上多下一些功夫麼?”
她們都覺得劉氏做的這一個決定是錯誤的,樓裡面有那麼多有才的姑娘,為何要選薑晨晨,便在心裡對薑晨晨多了幾分埋怨。薑晨晨不語,回房之後在房裡面輾轉反側,睡不著,便爬起來,暗自練起舞蹈。
接下來的日子,她便認真了許多。
花音挑眉,也不多問,每一日都在儘心儘力地教導薑晨晨。
“身段要放下,同時也要硬氣,想要在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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