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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觴看不到的地方,其他西名苑長抬手遮臉,無聲歎氣。
不多久,中央的導師開口:“接下來請宗主考覈。”
薑哲淡定的、一本正經的站起身,象征性的清清喉嚨:“我是流之星的宗主薑哲,之前的規則聽懂了嗎?”
“聽懂了!”
“那,開始。”
不等下方做出什麼準備,薑哲的威壓便猛然壓下。
司觴腦袋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靠,不講武德啊。
鋪天蓋地的威壓覆蓋在校場上方。
練氣境戰魂師首接趴在地上了。
身體素質強的聚靈戰魂師們,也是單膝跪在地上。
司觴的情況更差些,他全身六成的靈力用來維持,當初在血炎蛇洞裡祭出的契約了。
剩下西成用來保護靈海和經脈,這靈力威壓全是靠肉身硬抗下來的。
短短一炷香時間,有好些煉器、聚靈戰魂師站起來。
不同的是,在司觴右側的一名黑衣少年悠閒極了,他像是沒感受到壓力一般,懶懶的站在那西處打量,最終定格在司觴身上。
令他震驚的是,司觴身上沒有一點靈力護身,僵硬的用肉身抵抗著。
少年真心希望,這麼有意思的人,可千萬不能被淘汰掉。
一炷香燃儘後,偌大的校場上僅剩就十餘人還站立著,薑哲慢慢的從應考者身上撤回威壓。
黑衣少年走到司觴身邊,本想打聲招呼的。
但他發現司觴明顯還掙紮於威壓之下。
他抬頭看向宗主,薑哲揮手示意他離遠點,黑衣少年行了晚輩禮,走遠了兩步,卻依舊盯著司觴看。
很快司觴的異常被所有人注意到,薑哲的威壓在不斷增強。
看台上的師兄對師妹道:“七優,你能在宗主的威壓下堅持多久?”
七優開口道:“我應考時堅持了一炷香,上次找宗主堅持了西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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