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類的,乾脆把衛衣帽子單手拿了下來。
月島螢和山口忠兩人的瞳孔不自覺的縮小了一圈。
你頭上的繃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滲出血來,漸漸的擴大,而你本人還不自知的感覺。
“嗯?
怎麼了?”
你歪頭看著這兩人的神色,伸手摸了摸腦袋,“……啊啊啊啊啊,又崩了?!
該死的身體體質我是真受不了啊!!!
boke——”你火速騎車回家換藥去了,徒留這兩人在原地繼續驚訝。
“……月,他進排球部是什麼來著?”
“……經理。”
“……突然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啊,那確實是。”
7接下來的一週都在經曆練習,練習,練習,你這半個報廢的也得跟著練習,不過練習量不會太多,幾乎每個人都怕你腦袋上的傷口崩了。
包括月島螢和山口忠兩人,雖然隻是一眼的事情,但是那絲絲滲透的血液還是很在意。
那天晚上月島螢都沒怎麼睡好。
某天社團活動集合,你跟著日向翔陽這兩人屁股後面來到了體育館,坐在一邊看著這兩一對一互相喂球餵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到了菅原孝支來了也在喂球。
不得不說……日向翔陽的球穩了很多。
你搓了搓下巴,在考慮能不能接住影山飛雄的球的可能性。
片刻後,影山飛雄一個托球,似乎證明瞭什麼,日向翔陽飛速跑上前拍打了那首首墜落的排球。
肉眼可見的,日向翔陽整個人都亮了不少。
“厲害。”
你突然也挺想接影山飛雄的球了,一邊的菅原孝支默默的摁住了你的肩膀。
“噠咩喲(──)………是。”
“明天上午進行5v5,記得準時來。”
“是!”
…明天早上六點,係統準時叫醒你。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