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火燒了你的破廟!”
萬俟唳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他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僵硬地開口:“你是說,你真是女的?”
見穀因依舊警惕地看著自己,萬俟唳撅嘴切了一聲:“哦…女的。
嘖,令人毫無慾望的兒童身材。”
穀因:“滾。”
萬俟唳:“…哦…”他被吼走,在一邊洗臉去了。
穀因洗著沾了血的裡衣,將脫下來的外袍披在身上,把萬俟唳重新叫了回來。
隻有裡衣沾了血,她洗這一件就夠了。
洗衣服枯燥乏味,穀因無聊,隨口問萬俟唳:“莫西,你有沒有想過長大以後想乾嘛?”
穀因抬頭,剛好對上萬俟唳洗完臉望過來。
月光下,少年面色專注地看著她,狀似在認真思考。
冷水打濕了他額前的碎髮,水滴順著他清晰的下頜線滑落。
萬俟唳眉目生的很淩厲,尤其那對眉十分有型,此刻微微上挑。
他眼眸深邃,羽睫下垂,長髮散落下來。
披著光輝,他竟像一隻美的莫辨雄雌的妖精,不可方物!
小時候胚子就這麼好,不難看出,他以後會有多麼驚人的外貌。
穀因:“我天……”月下美人骨,如瀑青絲連。
這人居然長得這麼好看。
*她再次打量這張臉,一眼注意到萬俟唳額頭上的一處傷疤,自中額鬢間垂首向下,呈現不明顯的粉白色。
若再短一點,穀因都會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眼了。
它平白讓這張臉挑了些神性與距離。
見她盯著自己臉看,萬俟唳手指輕撫疤痕,解釋道:“這東西自我記事起就有了,估摸著是出生時留下的吧。”
“我從小是孤兒,後來收養我的人家也死了,我一首被看作怪胎,這道疤就是詛咒的象征。”
他輕蔑一笑:“不過我才不在意,我就是要好好的活,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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