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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與姑爺新婚三月,姑爺一直稱病沒能圓房,小姐懷疑姑爺可能不行,自己又不能厚著臉皮去要求同房。
所以將我叫到跟前,示意我去爬姑爺的床。
"你是我的陪嫁丫鬟,若是姑爺哪日看上,我也得給他薄面讓他收你做通房,今日你若主動去,我便替姑爺做主,日後抬你做妾。"
正值酷暑,天氣炎熱。
我因為沒能將姑爺請來見小姐,而被小姐當頭澆了一碗熱茶。
"廢物!沒用的東西,三番四次讓你請,你卻一次都請不來,要你何用!"小姐轉身去尋趁手的東西要打我。
丫鬟碧兒立馬遞上趁手工具。
一把玉石做的小錘子正中我的額頭。
我悶哼出聲,沒敢動,感覺有溫熱的液體順著額角流下來,猩紅模糊了我的視線。
"小賤人,真是沒有一刻讓我舒心。"本以為她今日打了我就出了氣,卻不想今日的小姐格外惱火,仍舊指著我不停咒罵。
"小姐恕罪,姑爺說這兩日朝堂事務繁忙,皇帝陛下叫了他與太子入宮商議朝事,實在乏困,興許過兩天就過來了。"
我怕她繼續發癲虐待,更何況她身邊還跟著一直跟我不對付的碧兒給她出主意虐待我。
"又是藉口,我嫁過來三月有餘,他從一開始的稱病到現在的事務繁忙,什麼時候是個頭他當我們尚書府是紙糊的不成"
小姐氣惱的頭暈眼花,跌坐在椅子上被碧兒順著氣,哪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小姐彆氣,奴婢倒是有個法子。"碧兒是她最貼心的丫鬟,她的話小姐都會聽上兩分。
於是立馬問碧兒什麼法子。
碧兒不懷好意看了我一眼,隨即湊到小姐耳邊輕聲耳語。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卻見小姐嘴角勾起,是做壞事時候的笑。
以前,隻要她需要人背黑鍋,隻要她需要我承擔她不想承擔的,總會勾這樣的笑。
看她這樣笑看著我,我頭皮發麻,真是怕了。
其實我不是天生丫鬟,我與小姐同父異母,但因為我娘是個丫鬟,上了我爹床之後被夫人發現,趕出了府。
沒成想我娘那一次便懷了我,爹於心不忍,在外租了院子安頓我娘。
不想我生下後被夫人得知,夫人以不能敗壞尚書府名聲為由強硬將我帶到尚書府,讓我做了嫡出小姐的貼身丫鬟。
我是爹女兒這件事她也並沒有瞞著小姐,所以小姐格外憤恨我,自小到大,那些在小姐身邊的日子,她總會對我發泄,不拿我當個人對待。
而她有個自幼貼身的丫鬟碧兒,為了討得她的歡心,總是出各種主意讓小姐折磨我。
她隻要一對小姐說,小姐準辦。
小姐聽完後,將碧兒推了推,眼中全是滿意。
掏出手帕,親自起身給我擦額角的血跡。
"瞧,我怎麼給妹妹打出傷來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說著,她將我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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