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會要:"最近把茶葉戒了,裴總自己留著喝吧。不過你說的這個事情,我週一會瞭解情況的。"
"感謝元慶。"裴碌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張元慶的性格,一旦說過問肯定是要幫忙的。
郎映文也暗暗觀察,揣摩張元慶為什麼會出手,他隻能想到是靳書記的原因。大院的人都知道,張元慶對靳書記的尊敬和忠誠。
說實話,官場上這種人太少了。
郎映文覺得,就衝這一點,張元慶這個人確實可交。以後相互扶持,定然會放心很多。
所以兩人雖然年齡比張元慶大得多,卻在桌上表現的平起平坐。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張元慶打了一個瞌睡,郎映文主動結束了飯局。
裴碌的司機早就等著了,送張元慶和楊絮回去。
兩人上車之後,楊絮這才鬆了一口氣,靠在車座上。
"你緊張什麼,郎映文難道還能吃人"
張元慶看了她一眼,楊絮也喝了一點酒,白皙的皮膚有些粉紅,讓他想起了小蘋果。
楊絮苦笑一聲:"你倒是輕鬆自在,那是因為你背後有人。我這種小人物,在郎秘書面前,就是一隻螞蟻。"
張元慶淡淡迴應:"不至於,是你自己想太多了。連山水是自己找死,你隻要不犯事,大領導又如何越是大領導,做事越要規矩,各種力量交錯,會受到很大的約束。
所以大領導不可怕,你隻要不觸碰他的利益,他不會輕易針對任何人。所以尊敬即可,不需要過多的敬畏,在體製內沒有無所不能之人。高山,也會坍塌的!"
楊絮似有所悟,半晌沒有說話。
車子先把楊絮送到了賓館,下車的時候,楊絮忽然問道:"這幾年,夏瑾瑜聯絡過你麼"
提到這個名字,張元慶的淡然有一瞬間被打破。不過他眼神很快平靜了下去:"自從她去國外,再也沒有聯絡過了。"
楊絮歎了一口氣:"她回來了,我在省城見過她。不過聽說她……好像要訂婚了。"
張元慶沒有說話,楊絮卻補充道:"我相信有一天她還有她家裡人會後悔的,他們錯過了一個很話。
到了小區,張元慶下車,隨手點了一根香菸,煙霧有些熏眼睛。
張元慶的腦海裡面回憶起去夏瑾瑜家裡的場景,她的母親把自己盤問到沒有一絲尊嚴,她的父親始終冷漠和高高在上的態度。
之後還發生了很多事情,讓張元慶最終選擇了放手。
張元慶不由捏緊了拳頭,然後又鬆開。
"他們會後悔麼會麼"張元慶自言自語一句,隨後笑了。
會不會很重要麼,一切都不會回來了。而且張元慶知道自己就算再優秀,達到足以平視夏家的地步,那個時候也要三十多歲甚至四十多歲。那個時候,就算後悔還有用麼
將菸頭彈到一邊,張元慶回到了家中。
剛一進門,就看到林鈺盤長腿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有一瞬間,他恍然覺得好像是自己的女人在等自己回家。
"一定是酒喝多了。"張元慶找了一個薄被披在林鈺身上,湊近的時候,對方身上的香味傳來,令他心神一動。
近距離看林鈺,隻覺得楚楚動人。那一抹紅唇,妖而不豔。
張元慶趕緊去浴室衝了一把澡,看到林鈺換下來的衣服,又強行移開了視線。
這可不行啊,自己要不然還是出去住吧。老牛到底怎麼想的,就這麼相信自己能夠把持住這萬一折騰什麼事情,自己還怎麼做人。
把老牛吐槽了一遍,張元慶這才暈乎乎的去睡覺。由於喝了酒,他上床之後就迷糊了起來。
半睡半醒之間,一股熟悉的香味若有若無傳來。張元慶卻感覺格外的放鬆,他彷彿夢到了溫暖的春天,陽光如同細膩的手,撫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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