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這麼灑脫好不容易算計來的婚姻,就這麼沒了你甘心"容越白不太相信她。
葉星語笑了,"比起我爸爸,其他都不算什麼,你想讓封薄言和謝青岑幸福很簡單,隻要你去勸封薄言離婚,這事就成了。"
容越白沉思了一會,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他沒去樓去找封薄言,而是上了自己的帕加尼,開車走了。
葉星語一臉莫名其妙。
這些人奇奇怪怪。
她歎了口氣。
既然全世界都不滿意她和封薄言在一起,那麼,就這麼走下去吧。
她回到樓上,剛洗完澡,擦著頭髮,封薄言的電話就過來了。
"喂。"接起電話,她的聲音冷冷的。
封薄言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問:"怎麼還不過來"
"過去乾什麼"
封薄言沉吟片刻,"我腿有點疼。"
"你等下。"她放下毛巾,穿著拖鞋走去了主臥。
封薄言坐在床上,見她笑了笑,彎了彎唇,"過來。"
葉星語隻停在他面前,淡淡看著他的腿,"腿哪兒疼需要叫沈醫生過來嗎"
"好像不怎麼疼了。"封薄言改了口,"你洗完澡了嗎"
"嗯。"
他難得第一次拿了個枕頭,擺在他旁邊的位置,"晚上在這邊睡"
葉星語眉頭一跳,看著他。
"你怎麼了"封薄言察覺到她的臉色不對勁,"是不是我媽剛過來,又和你說了什麼"
"沒有。"
"那就是因為謝青岑"
她抬眸看他,眼神漠然,"也不是。"
"那是"
"我隻是覺得,我們已經說好各過各的了,不該在這麼親密,以後這些行為,你别做了,我們除了婚姻的名頭,實際就隻是陌生人。"
封薄言的臉冷了幾分,"你真看上了裴延遇是不是"
葉星語沒回答這個問題,隻道:"我已經決定好了,這段婚姻我不要了,不再回頭。"
言罷,她走了出去。
封薄言的視線直到她走出房間都沒有收回,一雙眼睛陰惻惻的,讓人毛骨悚然。
自這天後,葉星語沒怎麼去找封薄言。
沈清越和容越白每天都會過來,集團的人也每天準備報道。
葉星語除非召喚,否則每天躲在房間裡畫稿。
一週後,封薄言恢複了許多,葉星語的稿子也畫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工作室上班了。
她給裴延遇打了個電話,"裴延遇。"
她隻是喊他名字,他就猜到了什麼,"已經畫好稿子了"
"嗯,畫了一些,想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她想跟他談談合作的事情。
裴延遇說:"明天可以嗎"
"明天啊。"葉星語看了下時間,她道:"可以啊,明天下午你有空嗎有的話我們可以約個餐廳,一邊吃飯一邊談。"
"那就這麼說定了。"裴延遇笑著應下。
葉星語拿著手機,剛要結束通話,就看到封薄言推著移動架站在門口,容越白扶著他,兩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
封薄言雙目陰沉沉的。
而容越白,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葉星語忽然想起霍書蘭的話,她說,如果不儘快離婚,就讓她爸爸永遠别出來了。
她想起這茬,提了口氣,對電話那邊嬌憨一笑,"延遇。"
她的嗓音帶著幾分俏皮,讓彼端的裴延遇眉一跳,柔聲問道:"怎麼了"
"明晚我想吃甜點,可以嗎"她在電話裡對裴延遇撒嬌。
容越白嗤笑道:"看吧,三哥,我都說這個女人不老實了,揹著你在勾搭裴延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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