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官場之中爾虞我詐,全他媽是老油條,誰像我一樣拿真心換真心啊......關德昌的嘴角都快撇到耳朵了。
秦烽強忍著噁心繼續套話:關行,你這麼跟我真心換真心,回頭馬副秘書長知道了還不得拿你是問啊
老子怕他啊。關德昌隻顧著裝逼,一點不上道。
秦烽恨的牙根癢癢:關行,我是實在不知道怎麼跟左局孫局打交道,你比較瞭解他們,要不你給我支兩招
嘿嘿。關德昌突然笑起來:人呐,說複雜很複雜,說簡單也簡單,你隻要拿住了他的短處,他不就乖乖聽你話了
不能吧,左局和孫局也有短處秦烽精神一振,偷偷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想聽啊倒酒!關德昌一臉神秘。
秦烽趕緊照辦,倒完酒又跟關德昌碰杯。
關德昌滋溜一聲喝光了杯中酒,譏笑道:老左那人確實沒啥大毛病,就是平時愛釣點魚,之前在山水莊園裡認識了一個陪釣員小丫頭,那歲數都能給他當女兒了,結果釣著釣著給人肚子釣大了,哈哈哈,你說他這人,整個一假正經嘛!
秦烽還嗬嗬陪笑:老夫聊發少年狂,一樹梨花壓海棠,能理解。
都說老子好色,可他媽男人有不好色的麼老子至少坦誠,不像他左翰林,偽君子一個。關德昌冷哼一聲。
是是,咱們關行是真丈夫。秦烽趕緊倒酒。
哈哈,你小子還真對我胃口。關德昌摟住他的脖子,笑容瞬間變得不屑:再說孫廣博,表麪人五人六的,其實是個爛賭鬼,之前還有人舉報過他挪用社保金呢,不過最後也沒出啥事......
秦烽一臉震驚,相比左翰林的作風不檢點的問題,孫廣博挪用社保金為自己平賭債的事可真是算爆炸性新聞了。
雖然隻是關德昌的酒後胡言,但官場上從來沒有空穴來風。
幾杯新酒下肚,關德昌徹底醉了,本性暴露無疑:秦老弟,你跟我說實話,你跟那高總是不是好上了我早就看出她瞅你的眼神不太對。
關行,你醉了。秦烽一臉尷尬。
老子才沒醉,怎麼樣,她在床上也那麼冷麼哈哈哈!關德昌肆意大笑。
秦烽不想繼續這個下流的問題,也藉口上衛生間逃出了VIP包房。
原來江念卿一直站在包房門口等他呢。
沒外人在,江念卿終於做回了自己,溫柔的挽住秦烽的胳膊:大叔你還好嗎
秦烽晃了晃發沉的腦袋:沒事,回家吧。
好~江念卿甜甜一笑。
回到家,秦烽直接撲到沙發上,江念卿給他倒了杯溫水,然後便去洗澡了。
秦烽在沙發上躺了一會,突然想起臥室裡有淩玲買的解酒藥,於是起身走回臥室。
剛進門,他就看見床上有一條皺成一團的黑色絲襪,顯然就是江念卿今天穿了一整天的那條。
秦烽以前沒發現自己有這方面的怪癖,但此時卻有些走不動道,彷彿這條江念卿穿過的黑絲對他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一定是酒精在作祟!
秦烽掙紮了好半天,終於還是走到床邊,緩緩拿起黑絲,無師自通般的輕嗅了一下。
剛洗完澡的江念卿進了屋,看見秦烽正在對自己的貼身衣物做奇怪的行為,頓時傻眼般的愣在了原地,臉上漲的通紅。
我不是,我沒有,你别瞎想......秦烽酒都嚇醒了。
兩人四目相對,曖昧卻又尷尬的氣氛在臥室裡慢慢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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