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生氣了。
最近一堆糟心事處理,還要被裴肆質問,她冷著聲音:“裴肆,請記住你的身份,我的私事不需要你過問。”
裴肆渾身是膽,才不怕薑棠。
他握著拳頭,踹了一腳薑棠對面的辦公椅:“你是不是要給肚子裡的小崽子找一個爹才和姓陸的領證,老子21歲,成年了,家裡有錢有身份,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願不願意當便宜爹。”
他大老遠地從英國跑到北城,不就是想把薑棠搶過來當女朋友,他還沒弄到手,他們怎麼又搞到一起,她肚子還懷了陸靳言的孩子和陸靳言領證了。
他自尊心受到強烈打擊。
除了惱羞成怒之外,心裡還有什麼東西啪的一下碎了。
至於是碎了,他也搞不清楚。
反正他現在全身都是怒氣。
薑棠不想和他發瘋,指了指門口:“出去。”
裴肆不依不饒:“不出。”
薑棠控製住脾氣,注視裴肆,平靜地問道:“裴肆,我問你,你靠近我,投資舞蹈中心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在那種逼問的目光下,裴肆忽然張不開嘴,沒臉撒謊。
薑棠知道他脾氣穩定下來了,緩和了語氣:“裴肆,别再胡鬨了,如果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離開舞蹈中心吧,這段時間很感謝你的幫助,每個月的分紅我會準時打到你賬戶上。”
薑棠一直知道裴肆對她目的不純,但是從未覺得他秉性壞。
反而他在舞蹈中心打理得很好,說話是嘴賤了點,但是做事有責任心,從未調戲過小姑娘。
裴肆多好一個男孩,還比她小三歲。
她是真心把他當弟弟疼。
薑棠很感激這段時間裴肆的幫忙。
她身邊......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他那樣的。
裴肆盯著她不說話,薑棠輕聲說:“你先出去冷靜一下吧。”
裴肆僵著身體沉默了大半天。
他沒有說話,生著氣離開了。
......
下午下班後。
薑棠走出舞蹈中心,就看到陸靳言倚在車身,看到她過來給她車門。
陸靳言看她臉色不是很好,擰了一瓶水給她:“很累嗎?”
最近舞蹈中心事情比較多,孕反比價頻繁,她一個人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是有些疲憊。
當她不想在陸靳言面前裝柔弱:“還行。”
陸靳言不想她太辛苦,說:“你身體不是很好,要不這段時間專心在家休養身體,舞蹈中心的事情,我安排人替你打理。”
薑棠握著礦船水瓶的手一頓。
他說的這話,多少有些控製的意味。
她不希望有人打著為她好的名義,隨意插手她的生活,特别是事業。
她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不用,這些事情我能應付得過來。”
陸靳言握著方向盤,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臉。
這幾個月。
薑棠脫胎換骨。
跟以前很不一樣,他很喜歡現在的她,但又有一些說不上的感覺,大概是他控製慾太強了,隻想將她完完全全地占有。
隻希望她眼裡心裡都是他,不希望太多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
最後陸靳言還是聽從她的意願:“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告訴我。”
薑棠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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