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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華第一次沒有順著賀承安。
"叔叔已經和我爸媽商量好的了,我們做孩子的隻要聽話就好了。"
"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賀承安加重了語氣。
平常就算對宋知華有任何不滿,賀承安都對她保持基本的禮貌。
哪怕說的話很傷人,但是至少他是尊重自己的。
宋知華又深深看了一眼許婉淑。
"那就祝你們百年好合。"
許婉淑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賀承安拉著宋知華的手腕往外走,一直到走遠才停下。
"我上次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吧。"
賀承安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疲憊,再次重複道。
"我對你沒感情,也不想和你結婚,你聽懂了嗎"
宋知華咬了咬嘴唇:"聽不懂。"
把盒飯放到一旁的窗台上自顧自轉身離開了。
後面賀承安再說了些什麼她也不想聽了。
二人走了之後,溫幼儀拍了拍許婉淑的肩膀。
"那女孩子自己有些想不通,賀大哥其實早就和她說清楚了。"
"沒事,我和我沒什麼關係。"
許婉淑聳了聳肩:"我隻希望她自己不要後悔。"
不要後悔把自己困在一個註定失敗的婚姻裡。
溫幼儀長歎一口氣,搖搖頭離開了。
"婉淑……"
一聲虛弱的聲音將吸引了許婉淑的注意力。
轉過頭髮現許母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
"媽!你感覺怎麼樣!"
許婉淑坐回床邊,鼻頭有些發酸。
許母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聲音有些沙啞:"我剛剛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聞言,許婉淑的眼淚徹底掉下來。
"對不起媽媽,我來晚了。"
"不晚,回來了就好,這麼久沒見,我都快忘記你長什麼樣子了。"
許婉淑拉起許母的另一隻手,貼著自己臉另一邊。
"我以後都不走了,我在家好好陪著你。"
許母出院那天是個好天氣。
溫暖的陽關照射在皮膚上,雲層緩緩的漂浮,猶如一幅絕美的油畫。
江妙妙從學校結業回到國內正好也是那天。
第二天,團長俞美蘭特意給許婉淑和江妙妙辦了個簡單的歡迎會。
結束後,江妙妙遞了辭呈。
"婉淑,我覺得你說的對,我要去北京,我要讓全國人民都能看到我跳舞。"
俞美蘭表面上支援江妙妙去追夢,回頭看向許婉淑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了。
"婉淑,你不會也要走吧。"
俞美蘭平時不苟言笑,現在耷拉著眼皮顯得有些楚楚可憐了。
許婉淑覺得有些好笑:"放心吧!我在這兒陪著你呢。"
"那就好,我的副團長一直留給你呢而且我也馬上要退休了,團長這個位置我覺得你可以勝任。"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從回辦公室拿出一個小盒子。
"這個是在你桌子上的,你看看是你的嗎這三年都沒人來拿。"
許婉淑有些疑惑的打開那個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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