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給劉總道歉的人是那個小賤人才對!"周蕾接著道:"寶儀,她憑什麼讓你給她擦屁股!"
這件事是宋嫿惹出來的,憑什麼宋嫿現在像沒事人一樣,而宋寶儀卻要代替宋嫿去善後。
世界上哪裡有這樣事情!
不同於周蕾的憤憤不平,宋寶儀表現的落落大方,善解人意,"都是姐妹,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周蕾還想再說些什麼,宋寶儀回頭握住周蕾的手,笑著道:"媽,您别想那麼多。姐姐剛從鄉下回來,很多生活習性都跟咱們不一樣,您多擔待著點兒。今天這事可大可小,萬一傳到鬱家人的耳中,那就不好收場了。我跟她本就是姐妹,就算真受點委屈也沒什麼的。"
宋嫿現在就像是瘋了一樣,逮誰咬誰。
這種時候若是傳出去些風言風語,於宋家來說,是及其不利的。
周蕾很是心疼宋寶儀,心裡把宋嫿詛咒了千八百遍。
宋大龍在這個時候開口,"寶儀說的沒錯,這件事止步於此最好。"
周蕾就算再不甘,也隻能忍著。
樓上。
宋嫿泡了澡出來,站在落地鏡前,看著鏡子裡顏色傾城的女孩兒,紅唇輕啟,"都這樣了,你還要繼續在這裡呆下去嗎"
須臾,宋嫿輕歎一聲。
另一邊。
鬱家。
鬱廷之滿身酒氣的回到家。
本坐在沙發上塗指甲油的鬱太太看到鬱廷之回來,立即站起來,"幺兒回來了!餓不餓累不累你輪椅呢怎麼走著回來的幺兒你喝酒了我馬上讓廚房去做醒酒湯。"
"不用了媽,我沒事。"鬱廷之捏了捏太陽穴,精緻的五官上染了一層疲倦。
鬱太太還扶著鬱廷之在沙發上坐下來,"幺兒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
須臾,鬱廷之從懷裡掏出一個首飾盒,"媽,生日快樂。"
鬱太太接過首飾盒,嘴巴都快合不攏了,"謝謝幺兒還記得媽媽的生日。"
打開首飾盒後,裡面是一個祖母綠項鍊,鬱太太表情誇張的道:"天哪!我好喜歡這個項鍊,謝謝幺兒!"
鬱廷之按了按太陽穴,起身道:"我頭疼,先上樓了。"
"頭疼!"一聽這話,鬱太太緊張得不得了,"幺兒你沒事吧我現在馬上打電話讓李醫生過來。"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鬱廷之道。
"真不用嗎"鬱太太有些不放心的跟上鬱廷之的腳步。
這一幕,剛好被下樓倒水喝的二嫂鄭月蓉看到。
鄭月蓉咬了下嘴唇。
都說天下父母疼小兒。
這句話可真沒說錯。
她這個婆婆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義無反顧的站在鬱廷之身後。
哪怕鬱廷之是個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的廢物。
鄭月蓉氣得連水都不想喝了,轉身回屋
剛推開門,鄭月蓉就忍不住朝丈夫鬱廷遠抱怨,"你媽也太過分了!咱們送她一套限量版的帝王綠首飾她什麼反應都沒有,你弟弟那個廢物一個破項鍊就把她收買了!一口一個幺兒,一口一個好孝順!以為我們是死人嗎"
最重要的是,鬱廷之的錢都是鬱家老兩口給的,鬱廷之花他們的錢,給鬱太太買項鍊,這不等於脫褲子放屁嗎
鄭月蓉哪裡咽得下這口氣!
鬱廷遠正在看合同,聞言,連眼睛都沒抬,"你跟他計較什麼"
鬱廷之不光在外面是個廢物,在家裡也是個廢物。
在鬱家,除了鬱太太和鬱老爺子之外,沒人拿他當回事。
哪怕是兄弟姐妹。
甚至是家裡的一些小輩都能對他嗤之以鼻。
"我就是氣不過!"鄭月蓉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你說咱們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就看不見呢!心都快偏到太平洋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你媽親生的了。"
鬱廷遠神色不動,"他除了有爸媽的寵愛還有什麼呢等哪天老頭子和我媽都走了,他就還有什麼"
鬱廷之就是個啃老的廢物。
一旦無老可啃,他除了等死,還能乾什麼
"說的也是,"鄭月蓉的心情好了些,走到鬱廷遠身邊,彎腰抱住他的肩膀,"不對呀,他還有一樁人人羨慕的婚事!"
宋寶儀的才能是整個雲城的人有目共睹的。
鬱廷遠勾了勾唇角,"你真以為宋寶儀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一個廢物"
宋寶儀是誰
遠近聞名的大才女。
鄭月蓉摸了摸鼻子,"可宋寶儀也不能公然毀約吧"
除非宋家不想要顏面了。
鬱廷遠眼眸輕眯,"宋家最近把養在鄉下的那個女兒接回來了,她可是宋家的長女。"
"那又怎麼了"
"當初跟宋家有婚約的就是宋家的長女。"鬱廷遠道。
鄭月蓉張大嘴巴,"還有這回事"
鬱廷遠微微點頭。
鄭月蓉眯了下眼睛,"那這回可算是有好戲看了。"
說到這裡,鄭月蓉頓了頓,而後輕笑出聲,"一個鄉下來的村姑,一個遠近聞名的廢物。别說,這兩人還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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