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日月灣之後,陸宴禮找了一個藉口說公司有事情,派人先送程南希回去。
他在公寓內受的刺激久久無法恢複,開車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獨自喝酒買醉。
喝了一瓶又一瓶白酒,“啪——”陸宴禮一怒之下把酒瓶子砸在車身,玻璃四濺。
真諷刺啊!
他在醉酒傷心,陸靳言和薑棠在床上逍遙快活。
突然耳邊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他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對男女在草叢中苟且。
“討厭了,大晚上的來這種地方。”
“不是更有感覺嗎。”
“江塘寶貝。”
陸宴禮喝了十來瓶威士忌,喝得伶仃大醉,腦子都不清醒了。
他把江塘聽成了薑棠,踉踉蹌蹌地衝過去,把男人揪起來,一拳又一拳地把男人往死裡揍。
“滾開,誰讓你碰薑棠的。”
“她是我的女人。”
剛剛還在上頭的男人,突然被揍了,立馬來了火氣,拿起地上的酒瓶子砸在陸宴禮頭上。
“你他媽的有病吧死軟飯男,有本事就别讓你女人出來當妓女養你。”
兩個人都被刺激到了。
不停地拿酒瓶子砸在對方的頭上。
一旁的江塘看到這幅情景不知所措。
這個突然衝出來的男人不是她在會所接的第一個客人嗎?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江塘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靠近他們半步,生怕會禍及自己。
兩個人不停地互毆,直至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留了一灘血才肯罷休。
江塘直接嚇哭了,撥打了120。
醫院內。
陸宴禮和男人被送到同一間病房,他看著對面的油膩男人,一臉不屑。
因為這個臭垃圾被打到醫院,真掉價!
男人是個暴發戶,專橫慣了,才不管陸宴禮是什麼身份,讓他不爽的就直接開打,他衝過去,又是一拳打到陸宴禮的腦袋上。
“你奶奶的,死軟飯男,你眼神給老子放乾淨點,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非打得你哭爹喊孃的。”
“你算什麼玩意,也敢罵我!看誰打死誰。”
兩人誰都不服輸,又扭打起來了,血花四濺,場面極度混亂。
江塘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顧知行剛好值班,他帶著一群保安過來,看到了被打得頭破血流的陸宴禮。
喲!
這不是陸靳言那風流大侄子嗎?竟然為了一個紅燈區的女人被打爆頭了,真慘!
不過看著有點爽!
一群保安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們兩個人分開,為了保險起見,護士把這個男人送到另一個病房。
顧知行作為醫生,雖然看了一場好戲,但是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上前給陸宴禮包紮止血。
陸宴禮一把推開顧知行:“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給我看病。”
顧知行從小也是養尊處優的,因為愛好才來當醫生,遇到的醫鬨不少,但是這次他偏偏不想伺候陸宴禮這個大少爺脾氣。
陸宴禮一身酒氣,因為一個叫江塘的女人和男人打架,原因他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跟誰有關的就找誰。
顧知行把紗布放回醫藥箱:“我叫陸靳言過來?”
陸宴禮沒有拒絕。
今晚他過得不痛快,憑什麼陸靳言和薑棠好過,這個關鍵點打斷他們,陸靳言和薑棠肯定非常不爽。
陸宴禮叼著一根菸,笑了笑:“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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