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小心讓寒氣入侵了心脈,就容易導致心臟病複發,劉芸正是這種情況。
所以張冬才會用打火機加熱劉芸身上的銀針,從而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劉芸心脈中的寒氣驅除。
打火機灼燒了一陣,張冬注意到劉芸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不過之後又恢複了平靜。
他心中瞭然,此刻劉芸已經醒來了!
隻不過,她不好意思面對自己,所以才會繼續裝作沒有甦醒的模樣。
張冬猜得沒錯,這會劉芸的確已經甦醒了。
甦醒後的刹那,她就感覺到,自己上身已經被人扒光了,而且身上紮了很多銀針。
雖然沒有睜眼,但劉芸依舊從眼皮縫隙中看到,張冬站在自己身旁,正用打火機灼燒著自己身上的銀針。
本能地,劉芸就想立刻坐起來,扯過來被子蓋上身體,然後讓張冬出去。
不過伴隨著張冬用打火機灼燒銀針,劉芸卻覺得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服,尤其是被灼燒的銀針位置,更是讓她感到有一股股暖/流湧/入體內。
所以最後劉芸隻好繼續裝昏迷迷,想著等張冬先給她治療完再說。
不過劉芸想不到的是,張冬早就察覺到她在裝昏迷迷了。
張冬並沒有點破劉芸裝昏迷迷的事,隻是繼續給她治療。
等完成火針治療後,他再次展現出剛才流星雨一般的速度,將劉芸身上的銀針儘數拔下。
把最後一根銀針放入鍼灸盒時,張冬下意識的想要轉身走出去。
可轉念再想,劉芸既然在自己面前裝昏迷,那就乾脆做戲做全套,幫她把衣服穿上。
要不然,搞不好劉芸又得整出來什麼幺蛾子。
想到這裡,張冬果真幫劉芸穿起了上衣。
閉著眼睛的劉芸感受到張冬幫自己穿衣服的舉動,心裡别提有多羞澀了。
尤其是,每當張冬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皮膚時,更讓劉芸感到隱隱有一股股電流劃過。
之前兩次張冬給劉芸治病時,等治病結束後劉芸才醒來。
這還是第一次,劉芸在有意識的情況下感受到張冬的"肌膚之親"。
想到這種"肌膚之親",她之前還經曆過兩次,劉芸就覺得內心害羞極了。
直到張冬給她穿好衣服,轉身離開的時候,劉芸還沉浸在剛才的那種狀態裡,久久不能自拔。
說起來,之前張冬曾經在倉庫辦公樓裡,把劉芸扒光了一次。
但那次張冬的動作極其粗魯,甚至還把劉芸的貼身衣服給扯斷了。
相比之下,今天的張冬則是顯得溫柔了許多。
忽然間,劉芸睜開眼睛,美眸中充滿了驚愕。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覺得剛才那種感覺很好
她明明是非常討厭張冬的,怎麼會享受張冬和她的肢體接觸呢
此時的張冬來到病房外,門外站著一臉關切的林天,還有個戴著眼鏡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老弟,小芸怎麼樣了"林天急切的問道。
張冬微微一笑:"放心吧林老哥,劉芸已經沒事了,再休息幾分鐘就能甦醒,待會你可以敲門問她有沒有醒來。"
聽張冬這麼說,林天頓時心中大定,臉上充滿了笑容。
"我就知道,老弟你出馬,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這時他才想起旁邊的白大褂男人,笑著介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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