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巨人可以活下來,崛起後非常強橫,能夠做到一力降十會。
"這種人走的是巨靈神路線。"許嶽平說道,並且強調,一般的門庭根本培養不起。
他猜測,剛才那一人一騎很有可能來自赤霞城。
談到身體新生的問題,秦銘順勢提及巡山組的組長傅恩濤。
許嶽平轉頭看向他,道:"小秦,你該不會是想找上他們吧千萬不要這麼做。"
秦銘搖頭,道:"許叔你多想了,我一個新人而已,有什麼資格與實力去面對二次新生者"
許嶽平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秦銘因一時衝動,將自身搭進去。
"初次新生雖說是全方位的,但其實還是側重於力量,二次新生則是略微偏向於柔韌、速度方向的身體素質。"
他們一路閒聊,秦銘在心中漸漸勾畫出傅恩濤突出的領域,以及實力層面。
兩人在歸途中多次進入密林,並不想空手回去,希望能帶上幾隻獵物,送給食物匱乏的家庭。
"好險,連我這個新生者都差點受傷,野外的生物不時躁動,確實需要掃山了。"許嶽平一陣後怕。
剛才一隻變異的"刺豹"從背後襲擊了他,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防不勝防,如果不是秦銘出手,他便被撲倒了。
"這片地帶剛出現過異化植物,較為危險,我們不宜久留。"
兩人沒耽擱,拖著變異的刺豹上路,它重達四百五十斤,從腹部到頭部長滿五寸長的黑色尖刺。
回到村中後,秦銘立刻感受到一股壓抑與沉悶,連平日喜歡在雪地中追跑的孩子都變少了。
許嶽平將刺豹肉為各戶分完才向家中走去,他十分疲憊,主要來自心理層面。
秦銘站在明亮的火泉畔,眺望野外,遠方暗淡的山影若隱若現。
"三天後就要送來催化液,澆在火泉中,你們這樣逼迫,真是不給人時間啊。"他在低語。
他走向野外,準備進山。
"先探一下路。"現在還是淺夜,他並不是要有什麼過激行動。
最重要的是,還有兩日才到月中。
"你們非要將人逼上絕路嗎不管來年的饑荒,不顧他人的死活。"秦銘大步走入山林。
這次他沒有拎著獵叉,因為身體全面新生後用不上了,隻帶了弓箭和一柄砍柴刀。
他知道巡山組的據點,步履堅定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風非常大,雪還在下著,山中這種環境對他有利,能夠抹去他留下的痕跡。
每個巡山組都負責一塊地域,涵蓋六到八個村的範圍,傅恩濤和馮易安他們休整時的落腳地就在前方,不需要深入大山很遠。
路上發現變異的猛獸後,秦銘都儘量避開,不想節外生枝。
穿越大面積的山林,翻過幾座山體後,他接近了目的地。
一座山峰上透發出點點紅光,那裡有一處微型火泉,勉強接近一級,還不如雙樹村的明亮,但作為巡山組的據點條件足夠好了。
早先這裡曾被一頭實力較強的變異生物占據,數年前被傅恩濤帶人圍殺了。
山脈深處有高級火泉,環境極佳,棲居在那裡的神秘生靈看不上外部地帶的暗淡火泉。
秦銘在相鄰的一座山峰上觀察,對面那裡火霞流動,平坦之地建有幾座木屋,且有人影在晃動。
平日,最多也就兩三位巡山者在附近出沒。
他們共同行動時,隻是為了尋找異化植物,以及有靈性的生靈等,想二次新生。
"養了一隻嗅覺敏銳的變異生物。"秦銘蹙眉,那裡有一隻體形很大的金獒,其塊頭比得上猛虎。
隨後他面露慍色,因為發現一隻皮毛熠熠生輝的雪猿,一看就是被豢養的異類,正泡在火泉中。
部分村民曾遭遇雪猿襲擊,有的人肋骨折斷,有的人手臂險些被撕下來。
秦銘靜靜地注視那座山峰良久,最後無聲地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出山林,遠眺雙樹村。
夜幕下,村口那裡火霞盪漾,附近的房屋似是鑲嵌上了金邊,顯現出朦朧的輪廓,有些人家正炊煙裊裊。
這本是一幅柔和的美景,可走進村中後秦銘卻聽到哭泣聲。
"錢伯沒撐過去,就在剛才人沒了,唉!"
錢家門口站了不少村民,有人忍不住歎氣。
"老錢年齡大了,被那頭雪猿險些扯斷脖子,勉強熬到現在。"
秦銘安靜地聽著,沒有出聲,這已經是本次事件死去的第三個人。
許嶽平、劉老頭也來了,皆面色沉重,他們知道真相,心中無比痛恨馮易安等人。
次日,錢伯出殯時,巡山組的人出現在村口,馮易安歎息著上前,將一隻獐子遞給錢家人。
看著他惺惺作態,對錢家老小進行安慰,連年齡最大的劉老頭都感覺膈應,將臉扭向一邊。
錢家人不知真相,還對他心懷感激。
秦銘無聲地握緊拳頭,一隻獐子抵一條人命
其中的隱情血淋淋,錢伯的命未免太不值錢了。
一個穿著護甲的高大男子開口:"無論是那頭血熊,還是那隻逞凶的雪猿,都已經被我們殺死,大家可以放心進山狩獵了。"
秦銘認識他,名叫邵承峰。
有次進山,秦銘和楊永青曾在路上遇到過此人。
當時他還覺得,邵承峰深夜巡山很負責也很辛苦。
現在此人睜著眼睛說瞎話,作惡後還向自己身上攬功,實在是令人不齒。
隨後,巡山組的幾人找到許嶽平,他們可不是為撫慰村民而來,而是為了親眼檢視黑月的埋種情況。
"許兄,辛苦你了。"這次馮易安很滿意,拍了拍許嶽平的肩頭。
秦銘也站在火泉畔,覺得他雖然在笑,但沒有什麼善意。
許嶽平面無表情,想到在銀藤鎮被羞辱的經曆,臉上還有心中都感覺到了刺痛。
邵承峰笑道:"上次看走眼了,沒想到秦小兄弟是築下黃金根底的新生者,掃山行動開始後,我們大概率會並肩作戰,要不你直接加入我們巡山組吧,提前成為自己人。"
秦銘立刻婉拒,哪怕對方笑容漸漸散去,他也當作沒看見。
不久後,巡山組的人離去。
"根本不用試探,就知道那小子對我們有敵意,掃山開始後找機會除掉!"
"别浪費啊,血竹林那裡的火泉要熄滅了,正好利用他去探路。"
幾人隨意交談著,消失在荒野間。
當天,秦銘在院中認真地磨砍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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