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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雖然時九念說,她已經沒事了,讓冷晨他們不要過來。
但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們不僅過來,還是大批次的過來。
病房是真沒擠得下。
有些人,隻能趴在門口看兩眼,看到時九念沒事,又放心的離去。
走一批,又來一批。
全部趴在門上,透過小視窗,往裡面看。
時九念:……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小視窗上冒出的幾個腦袋。
她怎麼有種,她不是受傷住院,而是犯了事兒進監獄,他們來探監的既視感呢
哎喲嫂子,你看你這手腫的。
慕時川表情誇張的說了一聲:放心啊,我已經讓人打造了一輛豪華版的輪椅!
待會兒就送過來了!
還有嫂子,你也别和我客氣,想吃點啥,我立刻讓飯店的人做,你都這樣了,能吃進去什麼,還是吃點吧。
時九念:……
她是手受傷了,不是癱瘓,不需要輪椅。
這話說的,怎麼像她已經得了絕症
你離我遠點,
她沒好氣道:長得跟個非洲人似的,看著就頭疼。
他成為非洲人還不是三哥害的!
那麼狠心的把他扔到非洲!
不過他最近一直在擦護膚品,臉已經白了很多了!
已經變成了很爺們兒的古銅色!
念念,你確定你的手已經沒事了嗎要不要再找幾個醫生看看。
綠涵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時九念掛在脖子上,跟個粽子一樣的胳膊。
還挺有彈性。
你的手,可千萬不能出事兒啊。
路言和路勁也站在一邊,緊張的盯著時九唸的手看。
他們知道時九念出了事,二話沒說,推了所有事情就趕到了這裡。
任何事情,都沒有她重要。
我真沒事,你們别擔心了。
不管你有事沒事兒,這事兒都别想這麼過去。
冷晨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敲著二郎腿,表情很難看:媽的,瞧把你傷成什麼樣子了,你舅離不離,不離我開著叉車讓他離!
時九念莞爾,冷晨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小點聲,我媳婦兒是在養病。
傅景琛冷淡的看她一眼,打開保溫盒,倒了一碗冬瓜排骨湯,親手端到時九念面前,拿著勺子喂她喝。
嘿!
這個拐走她小白菜的狗男人,還教訓起她了!
給他臉了!
冷晨看傅景琛,哪哪都看不順眼,要不是時九念還躺床上,她都想和他打一架。
她氣鼓鼓的坐回沙發上,幽幽的瞪著傅景琛。
後者淡然自若的喂著時九念喝粥,還細心的替她擦了擦嘴角。
冷晨簡直沒眼看,她單手斜支著額頭,在想怎麼處置陸曉曼。
棘手的是,從名義上來說,陸曉曼還是時家人,是時九唸的舅媽。
有這一層關係在,她不敢下手太狠,太輕了又泄不了恨。
頭疼。
主子。
就在這時,傅火走進來了,連忙說道:主子,我打聽到,時家那邊,時先生和陸曉曼提離婚了。
這話一出,病房裡所有人都齊刷刷看了過來。
時九念都不喝粥了。
已經離了
傅景琛蹙眉,問道。
隻要還沒領結婚證,那就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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