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這個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還一副弱小無助又可憐的作態。
偏坐在那裡又跟一座山一樣。
周越深被戳破,面上閃過一瞬的窘迫,念念,還氣司念坐到旁邊,道:不氣了。
我沒那麼小氣,周越深。她補充道。
你再這樣下去,别人都要以為我虐待你了。瞧瞧剛剛於東做出去投給他的那憐惜眼神。
周越深嗓音低沉的響起:怎麼會,我隻是擔心你不開心,氣壞自己。
司念瞪他一眼,看他臉上還有很多傷,沒有包紮,破了皮的劃痕,還帶著紅血色,可恥的心軟了,我不生氣了,剛剛看到你回來的時候,你跟我說話,我就想,你活著就比什麼都強。
周越深聽到這話,心頭一陣柔軟,心情不自覺愉悅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高興。
他道:辛苦你了,來的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司念埋怨道:當然,我屁股現在還疼著,本來想著過來能休息一下的,沒想到我們剛到你就回來了,我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看你,又給你買吃的,我現在特别累。
她的嗓音帶著幾分不自覺的委屈和嬌氣。
其實這幾天天天躺著,她睡得還挺舒服的。
不過不能讓老男人知道自己睡得舒服,不然顯得她很沒良心。
於是她補上一句說,嗯,我在火車上都睡不好。
周越深看她的眼神越發愧疚,怪我。
他知曉自己超過這麼久時間不回去,又沒有回信,她肯定是擔心的。
隻是沒想到她會不遠千裡過來。
他的心臟不受控製的跳動,看她委屈的敘述著火車上發生的事,酸澀難忍。
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摟住。
司念怕碰到他的傷,忙推他一下:你的傷。
周越深摟著她的臂膀用了幾分力,彷彿這樣才能證明她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從沒想過有一日會有人為了這樣的自己不遠千裡來探望他。
這一刻,讓他死也願意。
小傷,不用擔心。
他低沉的嗓音從她頭頂落下,冰涼的夜晚可他的懷抱卻十分溫暖。
司念太久沒和他摟摟抱抱,當著孩子也不好意思。
這會兒竟有些迷戀。
家裡一切還好嗎他問。
司念被轉移了注意力,開始小聲說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小老二被拐的事情也沒瞞他,說自己當時真的很害怕。
周越深摟住她的手臂又緊了一些,司念嫌坐著不舒服,乾脆爬上床拉被子蓋著,靠在男人肩膀同他說話。
兩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的溫存。
周越深身上有傷,也不能多動,闆闆正正的姿勢。
司念看他動彈不得,心裡也起了壞心,手一下在他胸口蹭蹭,一會兒又去碰他的喉結,看他不自覺上下滑動的樣子偷笑。
周越深聽到笑聲,拉過她的手,無奈的側頭看她,别鬨。
司念立即露出委屈的神色:離别這麼久,碰的不能碰了終究是感情淡了。
周越深無奈又將她的小手放回去,沒有的事。
倒不是她不能碰,隻是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好動。
我不信,你對我不如之前好了,以前都是你主動親我,現在我主動你還嫌棄,好好好……我明日就走。
她開始茶言茶語。
周越深倒吸一口涼氣,大手抬起她的後腦勺,狠親一口,磨著她的唇瓣道,念念,你就知道折磨我。
——為——愛——發——電——,什麼,你問村長為什麼比賽都結束了還要,因為蚊子腿也是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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