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的咳疾……竟然被一個小小的荷包化解了
他轉身望著不遠處,正好看到高大魁梧的問天在與那小個子簡單交手後突然雙腿一軟,趴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這怎麼可能
以問天的功力,就算是威震四方的鎮國大將軍都未必是對手,他怎麼能在幾招之內輸給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個子
問天!
意識到不妙,男人眼底閃過殺氣,抬腳立刻趕了過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厲聲質問。
蘇闌音見他神情緊張,於是連忙解釋:放心,他隻是中了我的迷藥,很快就會沒事的。
此人內功深厚,而且她用量少,應該一盞茶的功夫就能醒過來。
話音剛落,趴在地上的問天已經動了動手指,有甦醒的意思。
蘇闌音感到驚訝,衝著男人說道:他這麼快就醒了看來我低估了你家護衛的實力。
問天隻覺得頭暈目眩,緩了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跑到男人身後,一臉警惕地瞪著蘇闌音。
公子,這個人怪得很,她……她身上有股娘們兒的味道!
蘇闌音蹙眉,心裡不滿:什麼叫有股娘們兒的味道她本來就是女的!
見問天沒事,男子鬆了口氣,拱手說道:是我管教不嚴,還請姑娘恕罪!
姑娘問天大驚失色,一會兒看看自家主子,一會兒看看蘇闌音,恍然大悟,我說怎麼長得這樣秀氣,竟然是女的!
他堂堂大內第一高手,竟然敗給了一個弱女子!
千萬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他的臉往哪兒擱
蘇闌音挑眉看著他,好奇地問:公子怎麼知道,我是女兒身
男人攤開手掌露出荷包:此乃是貼身之物,繡樣與你袖口的荷花如出一轍,想必都是出自姑娘之手,更何況……
他頓了頓,薄唇微揚,露出一抹似清風明月般的笑容,連這天地都黯然失色。
男子,怎會有耳洞呢姑娘下次女扮男裝可要再精進些。
蘇闌音一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耳朵,隨後臉色有些發燙,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是我疏忽了,多謝公子提醒。
男人頷首:在下傅溟川,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我……
蘇闌音的話卡在喉嚨裡,頓時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位清風霽月的男子。
傅乃國姓!
傅溟川……皇室最年幼也是身體最虛弱的七皇子!
天呐!她都乾了什麼
她竟然……打暈了七殿下的護衛
民、民女不知是七殿下……
蘇闌音眼底閃過一抹無措,傅溟川立刻說道:你别怕,本王不會怪你。
你……我……不是,殿下您……
她有些語無倫次。
傅溟川輕笑一聲解釋道:我來求醫,隻可惜神醫不願相見。
蘇闌音蹙眉,突然想起薛啟有個很奇怪的規矩。
他可以不收分文為百姓治病,卻堅決不為皇親國戚看診,當然,太後與皇上另說。
一來太後是位年邁的老人,薛神醫動惻隱之心,為之破例也無可厚非。
再就是皇帝,他是一國支柱,若是龍體出了事,整個國家都要隨之動盪,最終受苦受難的還是百姓。
所以除了皇帝與太後,其他皇親國戚,薛啟一律不治。
而且當今聖上也曾親口答應他,絕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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