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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蘇永成便義正辭嚴道:當然是事實!蘇晟銘頑劣不堪、無可救藥,我正打算將他逐出蘇家斷絕關係,正好叔父您來了,也能給我做個見證,將他的名字從族譜剔除!
聽到這裡,蘇老深深皺起眉頭。
這麼說來,銘哥兒確實染上了賭
柳如煙上前一步欠身行禮,並未有任何心虛或者慌亂。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說道:蘇老,事到如今您也看出來了,他是徹底容不下我和孩子們了,若非如此,怎麼會連這樣的罪名都按在親生兒子頭上呢
說完轉身看向蘇闌音:音音,你父親這是要與我們恩斷義絕,也罷,我從來沒想過強求,既然如此,你去將我床頭的斷婚書取來,讓你爹簽了字,以後咱們各奔東西。
是。蘇闌音點頭,正要出門就被蘇老攔下。
音音回來!
大爺爺,不是我想去,您也看到了,父親要與四哥哥斷絕關係,不僅如此,先前為了嬸孃的事情,他還把我趕出家門了。
那一天我無家可歸,隻能冒險去城郊投奔師父,路上還遇到了幾個地痞無賴,險些被他們侮辱,幸好有位俠義之士出手相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亦是與母親一樣,委屈地低頭抹眼淚,看上去心灰意冷。
蘇永成自以為這些年攢了不少銀子,名下也貪了不少鋪面,足夠維持蘇家人錦衣玉食的過後半生。
所以,他早就動了將陸婉君和那幾個廢物兒女逐出家門的心思。
這些年能忍到現在,圖的就是陸婉君的嫁妝,可現在這個女人不肯再倒貼,留著又有何用
反正她人老珠黃,離開他也沒人會要,更别提還帶著兩個殘廢和一個賭鬼。
至於蘇闌音,反正是個女兒,隨便把她嫁給宋家便是,以後是生是死跟他再無半分關係。
蘇老沒想到蘇永成竟然冷血無情到了這種地步,可轉念一想,這蘇家能有今天全都靠著陸婉君的嫁妝。
若真的斷婚,豈不是要損失一大筆錢那每年給他的一千兩修繕祠堂的銀子何去何從
想到這裡,他面露難色,勸阻道:你們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能將斷婚掛在嘴上更何況你們成婚二十餘載,還有四個孩子,哪裡是說斷就斷的。
陸婉君剛想說什麼便看到蘇闌音衝著她使眼色,這個時候不能急功近利,越是想要離,越容易引起蘇家人的懷疑。
所以,接收到女兒的視線,她低下頭泫然欲泣一副不捨的模樣。
叔父,我也不想,可他要與銘哥兒斷絕關係,我當孃的,如何能接受若是我兒被趕出家門無依無靠,那我自然也要追隨而去!
蘇老無奈歎息:你是個好母親,這一點我看在眼裡,可若是他真的染上賭癮,隻怕要拖累全家。
不管我兒變成什麼樣,我都不離不棄!陸婉君義正嚴辭地說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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