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難道王爺根本沒有厭棄林霜兒
那她如此懲治林霜兒,還百般阻攔冬梅......
縣主......秋菊是真的怕了。
若是叫王爺知道內情,會不會直接殺了她
饒是趙卿卿也不敢置信,夜北承竟然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奴婢,目的隻是為了替林霜兒請大夫
當初的預感沒錯,林霜兒這個女人是禍水!留不得!
你看我做什麼這事跟本縣主有什麼關係當初不是讓你看著辦嗎趙卿卿將自己推得一乾二淨,好像此事跟她完全沒有關係。
縣主......秋菊不敢置信地看著趙卿卿。
當初,她可是為了替趙卿卿出氣才對林霜兒下如此重手的,可她竟然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秋菊心裡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
難道不是趙卿卿怒目凝視著她:當初我可是讓你小懲大誡,誰知道你下手沒輕沒重!
縣主,奴婢以為您......
閉嘴!趙卿卿徹底怒了。
當初還覺得這個丫頭聰明伶俐,沒想到也是個不帶腦子的,闖了禍還想將自己拉下水!簡直愚不可及!
秋菊啞然,眼裡充滿了恐懼。
救命的稻草斷了,倘若夜北承要替林霜兒出頭,恐怕自己性命難保......
有了令牌,冬梅在府中暢通無阻,很快便請來了沈博涼。
沈博涼替林霜兒診了脈,臉色逐漸沉重。
夜北承的心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特别是看到沈博涼的臉色,心裡隱隱不安。
他問沈博涼:她到底怎麼樣了
沈博涼道:她傷寒未好,怎能再次淋雨
夜北承眉頭緊蹙,他看向一旁的冬梅,眼神淩厲。
她何時淋了雨
方才一直關心她的傷勢,並沒來得及細問,直到現在夜北承才問起緣由。
冬梅如實道:三天前,霜兒被罰跪在西廂院,跪了六個時辰......
沈博涼微微蹙眉,這才捲起她的褲腿。
看了一眼傷勢後,沈博涼倒吸一口涼氣,道:果然,膝蓋早已磨破,傷口都開始發炎了,難怪會發高燒不止,人也昏迷不醒。
夜北承又怒了,他問冬梅為何不第一時間找他!
冬梅氣上心頭,語氣生硬地道:奴婢去找過你!第一時間便去找你了!
夜北承愣了愣,這才想起,當日他故意在外逗留一日,剛一回府,冬梅的確來找過他。
可他當時說了什麼來著
想起來了。
他讓冬梅不要在他面前提林霜兒的名字!還讓玄武將人攔在門外......
難道......冬梅那日找他,竟是為了這事
手掌一點點攥緊,夜北承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重創了一下。
所以,那時候,林霜兒正跪在大雨中受罰,而他,選擇了袖手旁觀,任由旁人肆意欺辱她
心口處的鈍痛越來越強烈了。
深吸了一口氣,連同著呼吸都在微微顫抖。
夜北承慌了,原來他也會慌......
她的手!這邊,沈博涼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她手上纏著的帶血紗布,語氣難掩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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