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以為她真的去世了,女兒再想要媽媽也沒辦法,因為他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可現在知道她沒死,好端端地活著,那憑什麼不回來給他女兒當媽
他說過,他封墨言的女兒,不能比别人差了。
别家孩子有的,他的女兒也必須有!
想到這些,男人幽暗的眼神再度堅毅下來,深邃的瞳仁,滿是勢在必得的霸氣!
楊千語見他停住,還以為他徒勞地親了會兒,見她不配合終於放棄了。
可就在她顫抖著羽睫睜開眼眸,以為這場刑罰就此結束時,卻見男人再度俯下腦袋,銳利的眼神叫她心裡一驚,剛要閃躲,卻被他鉗製的更緊。
他的手突然拂過腰側,灼熱的掌心好像點火一樣。
楊千語猝然一抖,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撬開了嘴巴,吻得更深更重。
混蛋!
禽獸!
眼淚不可遏製地滾滾下落,她終於不再悶聲抵抗,而是失聲痛哭。
封墨言剛沉浸在成功攻破她的得意之中,舌尖卻品嚐到酸澀的味道,沒等他停下,懷裡的嬌軀因苦苦壓抑哭聲而輕顫起來。
他一愣,蹙眉。
跟我接吻就這麼痛苦他不悅又憤怒地問。
女人像一葉浮萍,抖如篩糠,依然不吭聲。
沒有了男人的鉗製,她緩緩滑坐下來,雙手抱著自己,身子繼續輕顫。
封墨言眉心皺得更緊,垂目瞧著縮成一團的女人,心頭暴躁得要發狂。
他從沒遇到這樣棘手的事!
就是一個女人,卻能把他折磨的手足無措!
強壓著將她一把提起的衝動,封墨言又想到宮北澤的話——硬的不行來軟的,溫柔點,多哄哄。
長歎一聲,蹲下來,他抬了抬手,輕輕落在女人肩頭。
你……你别哭了,誰叫你氣我的,我主動跟你說話,你就是不搭理……
……楊千語不動,也不抬頭,還在抽泣痛哭。
你剛才也聽到了,楊采月很可能並沒有給詩雯捐腎,她們母女欺騙了封家,等我查明證據,就會跟她正式解除婚約。
他剛才上來,就是想跟她談談這事。
誰知她不理自己,他也是氣狠了才會強吻她。
如果你當初沒生下希希,也許……我們之間就徹底斷了,可你生了希希,她那麼可愛懂事,叫人歡喜,你捨得她沒有媽媽,捨得她從小缺失母愛
就當看在孩子的面上,你好好考慮下,我們複……不,是結婚。
他本想說複婚,可又想到她如今的身份,可能用結婚一詞更加妥當。
外界眼中,他的前妻楊千語已經去世四年多了。
現在這個女人,隻是長得像前妻而已。
兩人若結婚,在外界看來,能成就另一段佳話,還能掩蓋住她當年詐死的內幕,又能讓女兒從此有了完整家庭。
一石三鳥。
楊千語哭得渾渾噩噩,聽他耐著性子解釋這些,心裡沒有半分感動。
抬起眼眸,她摸了摸滿臉橫流的淚,哽咽道:我要離開。
封墨言臉一沉。
看!他就說了,這女人軟硬不吃!
封墨言,感情的事不能強求,你不懂嗎沒有誰會一直站在原地等著你,你憑什麼以為你願意回頭,我就一定要感恩戴德我是愧對女兒,可不能因為這樣,就搭上我自己的後半生。
男人的眼光越來越冷。
她木訥地别開臉去,頓了頓,最後道:我必須先是我自己,而後才是一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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