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心了了一個人,她此次出行是特殊情況,其中緣由,想必也不必特地費心講給顧二郎君聽吧?”
了了半年前棺槨就己下葬,他確實是不知了了怎麼一人出現在這個小地方的,莫非…他淡淡看了一眼顧京元,不再說話。
言執玉雖是看著顧京元,但眼角餘光一首注意著陸青黛房裡頭的動靜。
陸青黛拿了書信,言執玉就下意識的過來靠近她,帶著些商量的意味,“了了,你不願我留下,那我派言堯跟著你可好?
他熟悉你,行事也謹慎,放在你身邊我也安心。”
言堯她自是認得,但她還是搖了搖頭,“幫我把信給我爹孃,你趁早回去吧。”
她遞過去兩封信,同為青色係的衣裳湊近了些許,她的袖子輕輕搭在他上頭,指尖劃過他的袖口。
“了了就沒有别的話跟我說嗎?”
他捨不得她的觸碰,兀自失態,拽住了她一角衣袖,將人的距離拉的近了些,“你走…離開的這大半年日子,除了這個香囊,你沒有給我留下一絲的懷念之物。”
說著說著,他眼圈竟有些不爭氣的紅了,說出來的話像是安慰自己,“他們都有,就隻有我沒有,你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一句。
現在好不容易才見上面,了了就不願意跟我多待上一會嗎?”
陸青黛少見他這樣子,一時之間倒是看愣了一瞬,蔥白的指尖下意識就要拂上他的臉,察覺到不對,又急急的撤了回去。
“别哭。”
最後隻是這麼講了一聲,但己經勝過從前。
言執玉不敢去牽她的手,眼睜睜的看著那雙柔荑從眼前掠過,隻得暗自怨惱自己的規矩禮儀。
“你先把信送回去,要你親自送。”
陸青黛斟酌著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而後抬頭同言執玉對視。
“等你回來,我就告訴你這大半年的事情。”
“當真?”
接過信,明明沒有一個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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