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會兒的間隔,門口,傳來輕盈的腳步聲,薑若悅回來了。
薑若悅穿著白色的休閒鞋,從門口踏進來,一雙玉腿,在燈光下泛著瑩瑩的白光,她手上還提了一袋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
看薑若悅也是春風滿面的,耳邊還别了一朵俏麗的小白花,賀逸感覺諷刺極了。
薑若悅徑直往酒店門口走去,目光筆直,沒發現不遠處的賀逸。
賀逸抿了一下薄薄的唇,凜聲道:去哪了
這冷不丁的一聲,把薑若悅嚇了一跳,夜深人靜,突然一道冰寒的聲音響徹在耳邊,跟夜魅一樣,薑若悅筆直的小腿都嚇得顫了一下。
薑若悅尋聲轉過身來,看到了不遠處,傲然噤坐的賀逸。
你怎麼還沒睡,我去周邊走了走。
賀逸一副質問的姿態,而眼睛的視線,卻是落到了薑若悅雪白的腿上。
他想自己一定是著魔了,以他的地位,見過的漂亮女人不少,但從來沒有想多看一眼的想法,隻有薑若悅,此刻讓他移不開目光,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魔力。
我去周邊走了走,看看這裡的夜景,有問題薑若悅心頭咯噔一聲,自己出去轉轉而已,他怎麼一副非常不滿的質問姿態
自己惹到他了
賀逸嘴角漫出一絲嘲諷,一個人去的你對周邊熟悉,大晚上就不怕被人拐去賣了
不是一個人,有人一起的,但你對我說話的時候,語氣請客氣一點,你憑什麼質問我,我們又不是上下級關係。
薑若悅心頭開始不爽了起來,搞得她真的像他的下屬一樣。
這個人怎麼一點也不懂得報恩呢,至少自己還救過他,對她也不好一點,太冷血了。
不是一個人真有意思。
賀逸的目光猶如利劍一樣,把薑若悅單薄的身體被刺穿了。
薑若悅莫名的發慌,相處以來,她發現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毀天滅地的威懾力,每次他一出現那種目光,就讓人不寒而栗。
薑若悅想離開這塊被賀逸控製住的磁場,但腳上就跟被磁粘住了,抬不起步伐來。
嗡嗡嗡,一隻蚊子飛了過來,在薑若悅雪白的腿上叮了一口飛開,薑若悅發癢,撓了一下,就有了藉口了。
這裡有蚊子,我先回房了。
這倒是個好藉口,薑若悅邁步就往前走。
你還真當我死了,有本事你就走,走了别後悔。
大晚上的,和别的男人一起夜遊,不知羞恥,還教育他說話的方式,這個女人一直在挑戰他的耐性。
薑若悅抬起的腳生生放下,眉心發跳,什麼意思,後悔什麼。
管家告訴我,你抽調了别墅最精銳的幾名保鏢,去醫院守護你外婆了,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們立馬滾回别墅。
明目張膽的威脅,薑若悅咬咬牙,卑鄙,可他絕對不能讓那幾個保鏢離開醫院,今天就讓他威脅一下,明天自己就找保安公司雇人守護外婆,看你怎麼威脅。
薑若悅果然站住了。
站著不累過來坐。
薑若悅掃了一眼唯一的一張長椅,不累,椅子不太寬敞,兩個人坐著有點擠,你還要說什麼。
賀逸眉毛一抬,你的意思是,不想坐椅子,想坐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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