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遲溪對視了一下,喃喃的嘟囔了一句,難道真的出了院子那能去哪
遲溪看著我說了一下,那我們去後院再看看,她會不會去了小院了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去小院不太可能!我有些質疑。
這兩天我們都在小院玩,也許她都玩習慣了呢遲溪猜測到。
我點頭,確實這兩天,隻要有時間我們就在小院裡玩,為的就是給那幾個外鬼信號,這裡是有人在的,也沒準她去了那。
我拉著張雪娟轉身又向後院走,但是心裡卻在想,聽南這孩子還真的是膽子挺大,黑燈瞎火的,一個人就敢跑出去,大寶還真的就沒有這主意。
我們來來回回的走,還是驚動了我爸,他披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間,看著我們問,怎麼回事
張雪娟一下就不好意思到了極點,緊張的看向我爸,不停的道歉,伯父,是聽聽南跑了!
我爸不解的看向我,我簡單扼要的說了一下,示意了一下我爸,你回屋睡吧,我們幾個找就行了,這麼晚了黢黑的,不會跑遠的!
我是怕張雪娟見我爸出來,她會更加的不安。
我爸點頭,勸了張雪娟一句,你别急,她熟悉這裡,沒事的!放心吧!首髮網址哎!都是我們不好,打擾您們休息了!她不停的點頭,卑微的陪著笑臉。
遲溪趕緊說,别說那麼多了,趕緊去後院吧!
我爸揮手示意我們快些去找,那趕緊去,找到了不許凶她,要跟她好好說!
我拉著張雪娟急急的向後走去。
後院的空間其實挺大的,一片竹子,還有一口水井,還有一排原來供傭人住的房子,但是早就成了雜物間,平時是鎖著的,不打開。
竹子對面是一個不小的池塘,裡面全是蓮花,連接環廊的還有一個八角亭,為的是方便觀賞那一池的蓮花。
深更半夜的,隻見蓮葉搖曳,影影綽綽的。
我們叫了幾聲,顯然沒人。
遲溪腳快,跑到了後門處,看了一下,後門並沒鎖,門關著,她伸手推開後門,直接走出去,我趕緊跟了出去,張雪娟並不熟悉這裡,也一腳深一腳淺的跟在我的身後。
小院的門也沒上鎖,這兩天這裡人氣不斷,我們帶著孩子們天天在這裡玩到很晚,才回到前院睡覺,所以這兩天這裡並沒有再發現有人來的痕跡。
遲溪推開小院門就喊了一聲,聽南!
沒有迴應。
遲溪趕緊走進去,打開小院裡的燈,我掃了一下,紫藤架下的搖椅上空空如也。
我趕緊走進小樓,張雪娟緊隨其後,裡面靜悄悄的,隻有我們雜亂的腳步聲,還有踩著木質地板的聲音,顯得特别的空曠。
遲溪第一個衝上二樓,剛一邁步,腳下就發出一聲脆響,遲溪馬上看向腳下,然後彎身撿起了一個小東西。
什麼東西我趕緊走過去,伸頭看了一下問,身後的張雪娟也看過來。
隨即,張雪娟一驚,這個是聽南的卡子!
我馬上看向遲溪手裡的東西,遲溪遞到了我的手裡,我接過來看了一下,是一個女孩子别碎髮用的小卡子。上面帶著一個可愛的小兔頭,剛才讓遲溪一腳就將兔子耳朵踩斷了。
我看向張雪娟,你確定是聽南的
是,她睡覺的時候還戴著的!張雪娟的嘴唇有些顫抖,眼神難以置信的看向我。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看向遲溪!
遲溪馬上對我們兩個說,别動!我上去看看
她隨後三步兩步的向三樓走去,不一會又跑下來,對我搖了搖頭,不在!
大嫂,你確定這是她剛才睡覺前還戴著的不是這幾天我們在這裡玩掉下的我很慎重的又問了張雪娟一遍。
我確定,睡前我摸她的頭時還在,我還說讓她摘了睡,她說頭髮下來紮臉會癢!張雪娟的語氣很肯定,聲音有些顫抖。
我的心裡莫名其妙的慌了一批,不願承認的說,那就說明,聽南剛才來過這裡!
遲溪看向我,眼裡都是驚歎號!
我們兩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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