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朝晚老夫人行過禮,然後看了禾草一眼,女人會意跟著一起出了屋子。
待出了屋,兩人並肩走著誰也不說話,走到路頭,禾草見魏澤仍繼續往前走,便叫住了他。
哥兒,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你。
魏澤轉過頭,立在月洞門處:我還有事,晚上你再告訴我。
嗯。
魏澤轉身離開了。
禾草帶著侍畫去了後園,隻見園中花草掩映,鶯鳴燕語,逶迤淺徑嬌花攏,碧清暖水肥鴨浮。
走走停停,前方隱隱傳來人語笑鬨聲,近前一看,原來在一片湖水邊有一小兒和一女子,兩人正給水裡的魚兒餵食。
那小兒圓圓的腦袋,短胳膊短腿兒,正是炎嶽的孩兒,叫小石頭的。他旁邊的女子笑看著他,不是魏宛姣又是誰。
禾草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一大一小玩鬨。
侍畫見了,笑道:想不到二小姐還怪喜歡小孩兒的,夫人要不要過去
不了,走吧,咱們去其他地方轉轉。
禾草又走到戴良玉的院子。
紅芍見了禾草,忙迎上去,行了禮:夫人來找小姐的
她人呢
剛出去一會兒,夫人和小姐指定是走岔了,小姐聽說晚老夫人帶了小石頭來,姣小姐帶著那孩子去了後園玩,咱小姐便特意從屋裡拿了許多吃食和小玩意過去,往園子的湖亭去了。
知道了。禾草從戴良玉的院子出來,漫無目的走著。
侍畫在一邊細細觀察,覺得自家夫人好像對小兒不太親近,甚至有些刻意迴避。
禾草回了自己的院子,一晃就到了中午,廚房擺上飯,她沒什麼胃口,隻吃了一點,然後就睡下了。
魏澤回來時見房門緊閉,問了才知道她在屋裡一直睡到傍晚。
夫人晚飯吃了不曾
侍畫回道:還沒吃,中午吃的也不多。
行了,讓廚房擺飯上來。魏澤吩咐道。
侍畫應下,讓三月去廚房傳飯,她自己在房外守著答應。
魏澤進到屋內,屋裡沒光亮,燈燭也不點,昏昏暗暗中縈繞著她身上常擦的膏子香。
男人走到床前坐下,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女人似有所覺,眼珠在眼皮下動了動,緩緩睜開,慢慢看清了眼前人。
魏澤起身走到桌邊,燃起一根蠟燭,然後將蠟燭湊到另一根蠟燭上點燃,眼也不抬地說:起來先吃飯。
禾草嗯了一聲,將衣衫穿戴整齊,烏髮用簪子隨意挽起。
不多時,飯菜擺了上來。
禾草端起碗扒拉了幾口,便放下不再吃了。
你說有什麼事情和我說魏澤問道。
禾草擱下碗,看向魏澤:你還記得之前烏塔二皇子央告你,讓你幫忙尋找他的生母,他說他一直相信生母仍然在世。
魏澤夾起一筷子菜,淡淡嗯了一聲。
我記得他還說過,他的母親名字裡好像有一個‘晚’,叫晚娘,而那個男的姓炎,叫炎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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