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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嬋本是勾欄院的舞姬,機緣巧合下入了段小王爺的青眼。
現在的生活是她想也不敢想的,這個男人,有權力還年輕,樣貌更是倜儻風流,等老王爺退去了,他便是慶王府的執掌人,他若抬舉她,說不定還能給個頭銜。
小王爺,嬋兒知道錯了,看在嬋兒儘心伺候的份上,求爺憐惜。女人重新依伏到男人的膝上,將側臉輕緩緩貼在男人的大腿處,如同一隻求主人撫慰的貓兒。
段十風抬起女人的臉,眉仍蹙著:罷,起來。
娥嬋暗自鬆下一口氣,起身坐回,端起男人的酒杯:嬋兒給王爺遞了酒,王爺喝了,便是不記嬋兒的錯了。
正說著,窗外傳來人聲:小王爺,我家主子身子不適,求您去看看。
段十風起身,去了那邊。
男人走後,娥嬋銀牙暗咬,好個薛雲娘,裝病賣慘到她這裡搶人,女人拔了簪子,揪了頭上的髻鬏擲在地上,蓬亂著發,哪還有剛才的嬌媚。
丫鬟聽到聲音進來:娘子何必氣,就算小王爺過去了,她也不見得能留住人。
娥嬋平了平氣息:那賤人最會拿腔作勢,不過一個窮官家的小姐,真把自己當個人物,都是一個翹板上的人,不是你起來,就是我起來,誰又比誰高一等!
這邊先掩下不提,那邊薛雲娘已在門首盼望多時,見男人來了,趕緊回到屋裡坐下。
等男人進了屋才緩緩起身,不端不正地給段十風行了禮。
你丫頭說你不舒服
薛雲娘别過頭,也不言語,指望著男人來哄一鬨。
她才來府上時,段十風覺著新鮮,也願意花點時間在她身上,可這女人若總是小家子氣的話,他就沒那麼多的耐心了。
既然不舒服,就早些歇息罷!男人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薛雲娘慌了,可又拿不下面子,她的丫頭在一邊看著替她心急。
王爺莫怪,娘子也是太在意王爺了,您是大人,别同她計較罷,娘子為了等您來,一直捱到現在還沒吃哩!
段十風今日本就心煩,哪有心思跟她們在這裡費神,於是按下不耐煩坐了下來:你也坐,早些吃了歇息。
這薛雲娘自認身份比其他兩個高,便有些拿喬拿樣,好似她是段十風的正頭娘子一般。
王爺每日隻知道宿在那個狐媚子屋裡,也不怕玩壞了身子。
段十風閉了閉眼,忍下一口氣,倒酒喝了。
丫頭麗環聽了,差點一口氣背過去,我的天爺,這是什麼話兒!
可薛雲娘彷彿還沉浸在這種高人一等的錯覺中,繼續道:若妾身不讓麗環去叫您,爺都不知道我這屋子往哪裡走了。
段十風放在桌上的指點了點,明顯已經有些不高興了。
偏女人毫無察覺,又說了一句:爺空長了這麼雙眼,怎麼把那狐媚魘道之人弄到後院來,不是我說你,讓人知道了也沒個體面。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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