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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澤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這是誰在嚼舌沒有的事,你不要聽信。
禾草抿著嘴兒笑:這也沒什麼,誰沒個青春年少。
魏澤抬眼把禾草看著,微眯了眼:你覺得沒什麼
禾草點了點頭,給自己滿上一杯酒,一雙秋水眸有了幾分醉意:再正常不過的事,我以前也有喜歡的人哩!
男人乾脆放下手中的酒杯,也不喝了,往後仰靠著,姿態隨意。
哦小草兒原來也有喜歡的人說來聽聽
禾草以手撐著側臉,手肘支在桌案上,嘴角掛著笑,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眼睛不知看向何處。
以前我救過一個落水的小郎君,那玉面小郎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見了他,就有些移不開眼,他還和我說了好些話兒。
女人絮絮說著,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眼中流轉的光華。
想不到小草兒在情事上這麼早就開了竅,那小子才多大一點,毛都沒長齊,知道什麼!
禾草把眼一睜:你知道什麼!你怎麼知道他毛沒長齊。
魏澤一噎,不自在地打了一聲咳嗽:你以前跟我說過這件事,說你在村河裡泅水時救過一個小郎君。
當年他隨仆人下莊子,一時興起到河邊玩水,失足滑落於水中,差點淹死。
我說過麼
嗯,說過,那個時候你救了陸遠,我問你,你順帶提了一嘴這個事情。
這樣說來,好像確實說過。
女人仍沉在回憶裡意猶未儘:也不知道那個小郎君現在怎麼樣了,學沒學會泅水。
你救了他,他就沒報答你什麼或是以身相許魏澤話語間帶著笑意。
那倒沒有,不過我見他衣著華貴,想問他家收不收丫頭來著,他若能把我買了,去大戶人家做個丫頭,也比跟著哥嫂強,最終還是沒敢出口,怕小郎君瞧不起我。
禾草向魏澤招了招手,要茶吃,胃裡燒得慌。
魏澤走下炕,替她倒了一杯茶水,走到她身邊坐下,喂到她嘴裡,然後將茶杯放下,盤腿坐到她的身後,拉她到懷中。
那位小郎君一定也後悔當時沒能帶你走……
男人將女人的頭輕輕抬起,從後俯身吻上她的唇,品著她嘴裡的茶香。
次日,禾草來到周氏的房裡,請過安,然後坐著陪周氏說話。
夫人,我今日過來是來向您請辭的。禾草說道。
請辭去哪兒
周氏一怔,這丫頭才來時,她還擔心是個作張作致的,相處一段時日,見她性格柔和,也不生事,還憑本事在城西開了一家鋪子,自食其力,一應吃穿,也不從府裡開支,很是懂事,連玉兒那丫頭也跟她好得一個人兒似的,怎麼突然要離開
還在鋪子裡住,那邊院子裡什麼都有現成的,我住那邊也不用來來回回跑了。禾草說道。
周氏沉思了片刻:那我支兩個婆子過去給你燒火做飯。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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