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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去,原來是秦家夫人,武氏。
禾草見武氏發了話,便不再言語退下了,她就是口頭子再厲害,也不能和武氏直接對上,年紀、輩分、身份擺在那裡,就像當初在二房,婁氏汙衊她與人私通一樣,她最多隻能辯解兩句。
既然武氏發話了,婁氏又豈會再忍。
你的孫兒你的哪個孫兒那個姬妾肚子裡的是你孫兒,我女兒肚子裡的便不是你孫兒我且問你,我女兒肚子裡的命該算到誰的頭上!婁氏起身指著對面的武氏質問道。
武氏心虛,卻又氣不過,胸腔劇烈起伏著:那是她自己大意,失了孩子,怪誰
明明是愛奴收買了院中的下人,大冬天將水潑灑在地面上,害我摔跤,我將此事告知你,你卻兩眼一閉,裝作不知。
魏宛姣打著哭腔,她的孩子都成形了,本該哇哇啼哭的,就那麼沒了聲氣,這一家人都是魔鬼!
放肆,我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不知禮數,毫無教養。
武氏作為婆婆,教訓魏宛姣這個兒媳的時候,就算婁氏這個生母,也不能說什麼,隻要魏宛姣還是他秦府的媳婦。
武氏抬起下巴,雙眼向下睨著,問道:我孫兒的命誰來認總不能讓他白死。
魏秋起身,轉向都令:大人,今日我們與秦家對峙,實是另有一事。
魏小將軍隻顧說無妨。都令說道。
我魏家女要與他秦家兒和離。
秦逸冷笑道:她害我即將臨盆的姬妾慘死,這筆賬還沒算清呢,就想脫身癡人說夢吧!
你說我姐姐害了你姬妾的性命,卻又拿不出實證,可我卻知你這姬妾因何喪命。
秦逸呼吸陡然一窒,強作鎮定:因何
魏秋繼續說著。
我曾聽聞,當年在異域有一種帳中香,佐以其他香味調和,香味獨特且持久不衰,隻是這種香後來被禁了,因其香味吸入體內,使臟器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腐爛衰竭,等發現之時,已無力迴天,此香還有個特别的名字,夭綻。
此香霸道得很,但凡長久聞過此香,會聞不得其他味道,聞其他味道好似腐臭,實則是自己體內的臭味,隻不過那香味在時,會將臭味壓住,如今市面上早已禁售此香,不知一個內宅姬妾如何獲得此香的。
秦逸的眼珠在眼底一劃,冷笑一聲:不過是猜測,並無實證,魏宛姣自身有罪,你們當然牽扯其他的端由,來替她掩罪,怎能相信
魏秋笑了笑:這個不難,長期聞此香者,面上看著與常人無異,體內卻爛如蜂巢,隻需讓仵作驗屍便可知曉。
屬實不湊巧,我已命人將她的屍首焚燒了。秦逸隻說燒了,並不解釋,一個家奴,是燒是埋,誰會管。
都令見場面僵持不下,為難道:魏小將軍,那姬妾的屍首已燒埋,隻怕很難證實你所說的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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