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他按著我的肩膀安撫我,伸手叫來一個服務生,給了他一疊小費:"去唐人街找一個粵菜廚子,讓他帶著榴蓮酥的材料來酒店給我太太做一份。"
有錢能使鬼推磨,也當然能使帥哥服務生不遠萬裡去唐人街找廣東廚子。
他接下來滿口答應,然後立刻走出了大廳。
我轉頭看向何仙姑,她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知道,媒體上描述我和桑旗的婚姻,很多形容詞,什麼一潭死水,什麼貌合神離,什麼同床異夢。
我估計何仙姑看了都樂死了。
但是她不明白,我和桑旗愛的種子還在,稍微給點陽光和水份,立刻就發芽成長,甚至開花結果。
我和何仙姑不一樣,桑旗不愛她,任她懂事可愛美麗甚至是旺夫,桑旗都不愛她。
相反,我任性我執拗我愛作,但是桑旗愛我,就一切都沒問題。
我想何仙姑應該還沒看夠,所以我可以讓她繼續觀賞。
我摟著桑旗的脖子:"剛才碰到仙姑,她說我們倆的關係很糟糕,你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
桑旗在我的臉頰上吻了吻:"别人怎麼想我們乾涉不了,是不是"
然後,他摟著我的腰從何仙姑的面前走過去。
我回頭看著她,何仙姑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我忽然意識到一點,戳了戳桑旗的後腰。
"怎麼了"他低頭看我。
"你到底有什麼魅力"
"你說呢"
"何仙姑還在喜歡你。"
"是麼等你見過她老公,你就知道我有什麼魅力了。"
他指著場內的一個胖子對我說:"那個,他姓熊,就是何仙姑的老公。"
我隻看到了側面,就好像看到了一整張臉一樣:"這寬度。"
"我不明白何仙姑為什麼嫁他,熊友其貌不揚不說,還很好色,在外面彩旗飄飄私生子無數。"
"熊友,好奇怪的名字。難不成是何仙姑跟你離婚後受了刺激桑旗,你不會對她有所愧疚吧!"
"她是個成年人,有判斷能力的,路都是她自己走的,我對她有什麼好愧疚難不成離婚了我還要包她一輩子"他攬著我的肩膀去露台透氣。
"算算看我們倆人的婚史真夠豐富的,你兩次我三次,一共五次。"
"五次其中有兩次是我們倆的,這麼算起來不算多。"他在滿是星星的夜空下跟我笑,他的眼睛比星星還要亮。
"我好餓。"我在如此浪漫的夜空下感歎。
"你剛才不是才吃了一肚子的袋鼠肉。"
"我全吐出來了。"
他立刻緊張地觀察我:"你沒事吧"
"我是摳吐的,立刻覺得舒服多了。"
"吃了就吃了,非要吐出來做什麼"
"我不吃可愛的小動物。"
"人家是做熟的,又不是活的直接讓你啃。"
他說的好血腥,我回頭往大廳內看了一眼,何仙姑還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向我們張望。
她是不信我和桑旗現在已經變得這麼好了,她的不信是因為不甘心。
我要是和桑旗感情不好,她才會安心。
我若安好,她便是陰天。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情敵,是對立面。
就像我和盛嫣嫣,隻能有一個活。
現在她死了,而我和桑旗恩愛如初,她呢,是不是白死了
我忽然打了個冷戰,每次想到盛嫣嫣總讓我不寒而栗。
桑旗立刻察覺到,摟住我的肩膀:"怎麼了"
"我想到了盛嫣嫣。"我弱弱地跟他說。
我們還沒有就盛嫣嫣的問題好好地聊過。
他抱緊了我:"我都明白的,盛嫣嫣被我放在了療養院,她早就有自殺的傾向,隻不過你那天剛好送上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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