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男生向他走來,一隻手隨意搭上他的肩,發出了十分不合時宜的嘲諷聲。
“嘖嘖嘖,瞧你這話說的,我們池哥是什麼人?
哪是什麼陰溝裡的老鼠能夠肖想的?
嗯!”
“也是也是,你說這大學霸的腦迴路就是與眾不同啊!
咱池哥都百般嫌棄,他還不依不饒的趕鴨子上架,這勇氣也是沒誰了?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
俗話說的好,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哈哈哈……”池昭怒吼一聲:“說夠了嗎?”
眾人臉色一愣。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來回使眼色,滿臉不知所措,不知道怎麼惹到了這位大少爺。
池昭嫌棄的一把打開了搭在肩膀上的手,還有些嫌棄地抖了抖肩。
“你們又是什麼東西?
一天天的,就隻會打著我的名號橫行霸道,惹是生非,最後鬨出了事就一股腦的把責任推到我頭上,還說這是為我出氣?”
“你什麼東西?
我什麼身份?
什麼地位?
也輪到你替我出氣,你算哪根蔥啊?
哈,真是天大的笑話?”
池昭冷冷地掃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明明是自己自甘下賤,見不得别人好,想要來橫踩一腳,發泄一下你們心裡那些見不得光的陰暗面,完了還覺得自己特高尚,在替天行道,不過就一個敢做不敢當的跳梁小醜罷了!”
“今天我就把話說在這裡,蔣涔,以後我罩著,誰敢欺負他,就相當於欺負我,要是不怕死的,那你就儘管來好了。”
池昭一股腦的說完,也不管别人怎麼想,就定定地看向蔣涔,“唉,不是,别人這麼詆譭你,你就不會反抗,任由别人說三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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