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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師,不用了。”
是洛冰河。
沈垣無言地望了他一會兒,沒管他。
這孩子腦子有病,不懂得保護自己,不跟他計較……“真的不用……”看著沈垣堅持的眼神,洛冰河歎了口氣,話鋒拐了個彎。
“這樣的事情會影響學校評優,就用點錢打點,教育局和他們串通好了的,如果報警的話,很有可能還是像現在這樣不了了之。”
沈垣不知道嗎?
沈垣知道的。
但他還是想去賭,去賭那微不足道的可能性。
社會也許不像他想的那樣清明,但是如果人人都任自濁之的話,那些冤屈又該由誰來申?
誰來平?
沈垣突然有點哽咽。
他媽的,活著太難了。
“老師,你哭了?”
洛冰河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何突然落淚,手忙腳亂的,心也跟著一陣陣刺痛。
誰哭了?
他趕緊眨眨眼。
眨去那一層薄薄的淚水。
“我沒哭……我就是……太累了。”
說罷,還像模像樣的揉了揉眉心。
洛冰河人像內心淡淡的笑意,“走吧,回教室。”
接下來幾天,沈垣除了在上下班路上有個伴兒之外,在課堂上也多了一個積極互動的三好學生。
雖然認真聽講的人不多,但沈垣己經很滿意了,起碼有人願意聽他的課。
心情好的時候旁征博引,時不時講個冷笑話,爭取活躍課堂氣氛。
雖然互動的人不多,但他仍然很開心。
這樣就不錯了嘛……然而,開心工作的沈老師全然不知,低血糖,己經找上了自己。
最近,沈垣變得不愛吃早飯,覺得麻煩又沒有必要。
後果就是在早自習上當場暈倒,留下職業生涯黑曆史。
等他醒來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充滿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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