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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又唱起了《好了歌》,愈走愈遠,變成了一個黑點慢慢的消失在黑暗裡,隻留下那不太好聽的聲音迴盪在馮子清的耳膜中。
他默記了這幾句話,站在門外看了會兒,歎了口氣,拾起了那兩張封條又給重新貼了起來。
次日天亮無事,馮子清找到木材廠負責人那裡拷貝了一份昨夜的監控來檢視,監控裡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又來到廠院內,推門一看,也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見到昨夜纏著他的那些樹枝,便心生疑惑。
經過那一夜發生的詭異事情,到了晚上他也不敢再去開廠房的門了,而且也特别交代手下人晚上禁止開門。
又過了西五日,眼看離局長吩咐的期限越來越近了,急的馮子清抓耳撓腮不知所措,也白了一半的頭髮。
他正走在街道上,回想著道士所說的話,不甚理解,索性也就不想了,此時又覺得肚中饑餓,恰巧面前有一家農家菜館,就走進去了。
飯館不大,倒也清致素雅,馮子清挑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吩咐服務員要了一碗牛肉麪,正等待時,見這服務員在自己面前正收拾著上桌客人留下來的碗筷,也是因為自己無事,便和他攀談了起來。
那服務員看起來有二十歲左右,是個白白淨淨的男孩子,經過交流後馮子清才得知,他叫狄敵,是一個生活在農村的孩子,因為不是學習的那塊料,早早的輟了學就到市裡來打工了。
正談論著,見有另一撥人從門外進來,便和馮子清說了聲要去招待客人就走了。
飯罷,馮子清從錢包裡掏出錢來放在桌子上就要走,卻不想在掏錢包的時候把警官證給帶了出來掉落在地上,未曾發現。
狄敵在收拾碗筷的時候發現了那本警官證,他看了看,便塞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剛進警局,便被自己的屬下小張攔住說道:“隊長,有人報案說城東的山裡面又發生一起命案。
小張口中所說的城東,就是木材廠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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