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蟲王啃了一大口果子。
等第二天芙蕾出來的時候,看到蟲王趴在石桌上睡的香甜。
如果忽略桌子上一灘不明液體的話,安靜下來的蟲王還是有眼看的。
芙蕾歎了口氣,往對方身上披了條薄毯。
明知道妖獸是不需要這些的,但是多年了養成的習慣讓她下意識這麼做了。
“蠢狗也知道關心别人了?”
蟲王睜開眼調侃道。
“閉嘴,臭蟲!”
又過了幾天,蟲王賴在她家攆都攆不走。
“你不回去守你的地了?”
“我的地有小弟們看管我放心,我不放心你這個極端分子啊。”
“……”兩妖倒也相安無事的搭夥過日子。
首到秘境入口即將關閉的時候,蟲王提了一嘴。
“你不出去嗎?”
芙蕾斜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出去?”
“見見你的爹孃,見見那個人類女修。”
曬臘肉乾的芙蕾一頓。
“你有病?
我一點都不想見他們,老爹老孃還有那個婆娘都把我拋下,你看我有受虐傾向嗎?”
蟲王也沒了之前的漫不經心的態度,語氣中帶了些嚴肅:“天塌下來蠢狗的嘴還是硬的,我是為了你以後邁入七階而考慮。”
“什麼意思,妖獸本就天生神力,渡劫也比修士困難,在六階我就能活到天荒地老,衝七階我找死嗎?”
芙蕾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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