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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聞聲看去,隻見鐵蛋的右手被一隻蟹鉗夾住,臉都憋紅了。
他一邊哭一邊試圖用另一隻手去掰開螃蟹的鉗子,但那鉗子似乎越用力夾得越緊。
於是孫翀走上前去,給他鬆開了青蟹爪子,忍不住嘲諷道:“有什麼好哭的?”。
“不就夾個手指,你哭那麼凶乾啥,這手指頭不是還在呢”。
鐵蛋,滿臉委屈眼淚一首往下掉說著,“又不是夾你的手指,有種你試試”。
聽到這裡,孫翀來了氣,於是拿起那青蟹。
“伸出一根手指故意接近,它敏感地察覺到了新目標的靠近,毫不猶豫地夾住了我的手指”。
那一刻,指尖被夾出了鮮血,疼痛瞬間襲來,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但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
你看,能有怎麼樣,你還哭,你看我哭了嗎?
不再繼續管鐵蛋的哭泣,孫翀手指繼續潛在溪水裡摸著對下一隻青蟹的驚喜。
在哭的是鐵蛋,名叫李大順,家裡希望他順順利利,村裡頭郎中的孩子。
皮膚黝黑的是矮冬瓜王鳴,村裡頭獵戶的孩子。
黃昏漸漸降臨,天色越來越暗。
王鳴湊近身旁說,“孫翀,明天再來繼續摸吧,再不回去又得挨板子”。
孫翀轉頭看向草叢己經摸了不少青蟹說,“走,回家”。
他們把青蟹用草葉包好,放在竹籃裡,準備晚上再出來,一起烤著吃。
阿爹,阿孃,我回來了。
我的阿爹孫鐵仁是一位鐵匠,火花西濺中,一件件鐵器在他手下逐漸成形,無論是鋒利的鐮刀,還是堅固的鋤頭。
我的阿孃張秀蘭,則是一位心靈手巧的縫補匠人,她總能在昏黃的燈光下,用一根根細線,將破損的衣物修補得如同新的一般。
他們的付出,都是給予對家庭的責任與對我的關愛,雖然不富裕但三餐能溫飽。
“翀兒”,張秀蘭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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