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聲音從陸瑤口中發出。
碰!
此時,中年男子一腳踩在陸鳴的背上,手中出現一柄尖刀,叫到:陸鳴,獻出你的血脈吧!
啊!
脊椎處,鑽心的痛疼瞬間淹沒了陸鳴,陸鳴嘶吼,聲音中滿是孤獨無助以及絕望。
漸漸,陸鳴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陸瑤,我待你如摯愛,你為何要害我!
陸鳴大吼一聲,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壓的楠木製作的床一聲‘嘎吱’響。
陸鳴滿頭大汗,原來是一場夢。
不,那不是夢,這一切怎麼可能是一場夢呢,那是三天前發生的事實。
陸鳴,風火成陸家主脈傳人,他父親是陸家家主。而陸瑤,陸家第一支脈大長老的女兒。
兩人同宗不同脈,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私下裡甚至已經山盟海誓,私定終身了。
陸鳴怎麼也想不到,陸瑤會和大長老對他出手,奪他血脈。
實力,一切都是因為我實力不足,如果我天賦超凡,實力強大,他們怎麼敢這麼對我
陸鳴雙拳緊握,渾身顫抖,雙眼滿是血絲。
廢物!
這是陸瑤對他的稱呼,陸瑤三天前的話彷彿還在耳邊迴響。
吱呀!
這時,房門被推開,走進一個身體柔弱的中年/婦/人,看著床上的陸鳴,關切的問:鳴兒,你又做噩夢看嗎
這個美婦人,是陸鳴的母親,李萍。
三天前,就是李萍擔心陸鳴的安危,出去尋找,才救了陸鳴,不然陸鳴已經死了。
自從六年前傳出陸鳴的父親在外面遊曆被人擊殺後,他就與李萍相依為命。
陸鳴看著李萍,眼神變的柔和起來,道:娘,沒事,隻是一個夢而已。
看著陸鳴蒼白的臉色,李萍坐在陸鳴床邊,
床邊,摸著陸鳴的額頭,心痛的道:已經三天了,你每次都大叫陸瑤害你,鳴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你的傷是因為陸瑤
陸鳴道:娘,沒什麼,你聽錯了。
陸鳴並沒有告訴李萍是陸瑤與大長老乾的,因為李萍並沒有修武道,告訴了李萍,反而會害了她。
李萍踟躕了一下,道:鳴兒,以後在他人面前,不能直呼陸瑤的名字了,兩天前,陸瑤覺醒了五級血脈,還打通了一條神級經脈,現在已經獲得了長老院的認可,兩個月後的族會上,將執掌陸家,成為陸家之主,直呼家主之名,恐怕會被人說為不敬。
什麼陸瑤要執掌陸家她休想。
陸鳴發出低沉的怒吼,眼睛充血,牙關咬的咯咯作響,牙齒都要咬碎了,鮮血都流出來。
陸鳴的父親六年前傳言被人擊殺後,這六年來,陸家一直由長老院管理,並沒有立新的家主。
看到陸鳴這個樣子,李萍嚇得六神無主,隻是抱著陸鳴的頭,眼淚不斷流下,道:鳴兒,你不要嚇娘啊,娘已經失去了你爹,不能再失去你了。
爹你到底在哪啊,鳴兒相信你不會死的,如今,鳴兒無能為力,連家主之位都要保不住了。
陸鳴緊緊的握著脖子上的一個掛墜,由於太用力,指甲都刺進了肉裡,鮮血不斷滲出。
這個掛墜,青銅所鑄,蠶豆大小,是陸鳴的父親出事之前,托人從外面送回來的,這六年,陸鳴一直帶在身邊。
手掌的鮮血滲出,流向了青銅掛墜。
嗡!
忽然,青銅掛墜輕微的抖動起來,並且變的滾燙。
陸鳴還沒反應過來,青銅掛墜一震之下,居然化為點點粉末,往陸鳴手心一鑽,進入到手心中消失不見。
接著,陸鳴便感覺,有一股滾燙的能量,從他的手心,順著手臂,一隻往上,一會之後,便停留在眉心的印堂穴中。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突然,一聲巨大的吼聲在陸鳴的腦海中響起,震的陸鳴腦海嗡嗡作響。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連續的吼聲,不斷的在陸鳴腦海中響起,隨後,一股炙熱的氣息,從眉心中出發,湧向陸鳴的脊椎骨。
下一刻,吼聲消失,但脊椎骨上,卻有一陣陣麻癢傳出,全身變的滾燙。
怎麼回事
陸鳴完全摸不著頭腦。
此時,脊椎骨上的麻癢更加劇烈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的生長。
鳴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娘啊。
感受到陸鳴身上的異常,李萍更怕,有些手足無措。
血脈重生難道我真的能血脈重生陸鳴心裡疑惑。
古籍有記載,隻有非常少的人,血脈被剝奪後,或者因為其他原因損壞後,能夠血脈重生,重新生長出一道血脈。
但是重生的血脈,大部分等級都很低,沒有大用。
但也有極少極少的一些人,能夠破而後立,破繭重生,於毀滅中崛起,超脫過去,覺醒至強血脈。
但這機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古籍記載,古來都沒有幾例。
超脫過去,覺醒至強血脈,陸鳴沒有去想,那畢竟機率太小了,他隻要能覺醒出血脈,就非常高興了。
有了血脈,他就能修煉武道了,改變自己的命運。
這時,身上異樣慢慢消失,陸鳴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娘,我沒事!
你乾什麼這裡是主府,你不能硬闖。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嬌喝,陸鳴聽的出來,是李萍的貼身婢女秋月的聲音。
啪!
滾開!
一聲冷喝,夾帶著一聲巴掌聲,隨後一個臉色有些陰沉的青年走了進來。
夫人,少爺!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女跟了進來,臉上紅腫,浮現出一個巴掌印,正是秋月。
陸川,是你你想乾什麼
陸鳴起身,一聲冷喝。
來人名叫陸川,乃是陸瑤的大哥,比陸瑤大三一歲,今年十六歲。
陸川看到陸鳴,眼中掠過詫異之色,似乎有些驚訝陸鳴居然沒死,隨後便是一聲冷笑:陸鳴,你在正好,我妹妹陸瑤,將執掌陸家,入住主府,所以這主府,你們已經沒有資格住了,趕緊搬走吧。
李萍臉色一白,她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李萍慘然一笑,道:陸川,鳴兒身上有傷,等過兩天鳴兒傷好了,我們這就搬走。
過兩天今天就要搬走,你們想賴在這裡,以為我不知道嗎
陸川冷笑。
今天可鳴兒身上有傷啊,今天都這麼晚了,讓鳴兒休息一夜在搬吧!
李萍有些哀求道。
休息他一個血脈都不能覺醒,經脈堵塞的廢物,有什麼好休息的,不如死了算了,好了,反正今天一定要搬走。陸川一臉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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