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柱是沈三柱親哥哥,剛才就揭他短了,這時候更不可能維護他:"你早上就是和王牽牛出去了,我已經告訴老四媳婦兒你逃工了。"
還想掙紮一下的王翠霞,死死地閉上眼睛。
她攪著衣服下襬,恨不得把沈二柱的嘴縫上,大柱說就說了,二柱子是三柱子親哥兄弟,不幫襯也就罷了,還在背後捅刀子。
沈三柱也很意外:"二哥,你怎麼……"
怎麼沒幫他瞞一瞞呢
沈紅軍見薑晚婉面色不對,三柱子的事兒又被抓個實打實,他抄起沒有盛稀飯的碗扔到地上:"逆子,還不快給老四媳婦兒賠禮道歉!"
"處個對象連本都忘了,沒有老四媳婦兒把你弄到軍區,你能有現在的好工作嗎沒有工作,人家能看上你"
沈三柱不算蠢到底,緊忙認錯:"對不起,是我失了心竅,以後肯定好好上班,不會亂跑了。"
薑晚婉從桌上撿了雙筷子:"下不為例。"
王翠霞立馬高興了:"快上炕吃飯吧,下午多乾點活。"
沈三柱點頭:"嗯嗯。"
許蘭和薑晚婉平時來往多,也更瞭解薑晚婉,她知道,這是晚婉給的最後一次機會,再有一次,沈三柱和二嬸,都别想糊弄過去。
吃完飯謝過晌,大家馬上去鵝廠乾活,王翠霞和沈三柱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篩沙子,撿石頭筷子,搬磚,眼裡有活,腳下生風,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來。
薑晚婉暫時能敲打住他們,便沒有一直盯著。
過了十來天,沈三柱保持得還不錯,不過也抽著下午沒活的那天,領王牽牛來家裡了。
帶人來那天,沈老太讓薑晚婉回來幫忙做飯。
薑晚婉那個廚藝……自是不用說,能做熟,個别菜也會做,說實話幫不上什麼忙,更多的,沈老太是想讓她幫忙掌掌眼,瞅瞅王牽牛這人怎麼樣。
沈老太看人利索,可她畢竟是個老太太,不能出去調查王牽牛背景,對很多超出生產隊範圍的事兒,也不太清楚。
薑晚婉就不一樣了,她是京城來的,上過報紙,還管著雞舍和鵝廠,身邊不是團長就是廠長,軍區兩位師長也給她幾分薄面。
她的見識不用說。
九月初,一場雨澆透,添了幾分涼意。
薑晚婉早上起床,沈行疆已經出門了,怕她來例假腰疼,早上給她煮了一碗紅糖薑茶,用的古巴紅糖,糖味兒混合了薑特有的味道,不至於喝不下去。
天氣冷,下著涼雨,薑晚婉喝上一碗薑茶,身子立馬就暖了。
她套了件厚一點的外套,穿雨靴撐傘出門。
下雨天沈家做飯晚,她到還沒吃完呢,三柱子卻不在,出去接人了。
來軍區要辦理登記,第一次來還要查你的證件合不合格,三柱子帶來兩個姑娘。
其中一個是薑晚婉的熟面孔,下各個公社演話劇時,薑晚婉有活脫不開身,讓王芳同誌代替她的工作,和王牽牛一同來的,正是王芳。
姐倆個頭都不算高,王芳偏瘦,長得普通人,勝在氣質好,有種說不出的朝氣。
王牽牛穿著薄的,新打的土黃色毛衣,黑色褲子,體型和王芳差不多,臉上有兩團紅,到肩膀的頭髮紮了兩辮子,頭髮硬,辮子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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