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幾年,從一個放羊插秧的土包子,入伍兩年當團長,這幾年又成為跨國總裁,金融鏈遍佈四九城,混的比薑憐的男人還牛逼幾百倍。
這樣的人,終身未娶,每次采訪都要貼圖尋找愛妻薑晚婉。
不甘心歸不甘心,終歸是她薑憐勝利了!
薑憐對薑晚婉綻開一個得意的笑容,笑著送她上路。
怎麼會……這樣……
他…竟然一直在找她
薑晚婉聽完,一口陳年老血嘔上來,活生生氣死了!
……
許是老天爺看她過得慘,讓她重生了。
薑晚婉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薑憐!
這輩子!
你甭想霸占我的好命格!
昨日種種,我怕必讓你親嘗!
薑晚婉聲音是非常軟綿的,哭起來氣弱弱的,可憐巴巴,更何況,她是真的傷心了,哭聲也透露著無儘的哀傷。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間手忙腳亂要退開。
薑晚婉一把摟住他,胡亂地湊過去親他。
喉嚨,有些紮人的下巴,眉心,最後找到他的唇,把自己貼了上去。
男人愣住了!
結實飽滿的肌肉緊繃到一起,比石頭還硬。
活生生像是被雷劈了一道。
但他可是個男人,哪裡經得住如此撩拔,迅速反客為主,把薑晚婉親得氣喘籲籲。
……關鍵時刻,男人放慢了速度,卡在關口,腰間戳了戳,用行為詢問薑晚婉,真的可以嗎
薑晚婉攀著他肩膀的手用力:"……我想要你。"
一句話。
薑晚婉體驗了比上輩子還長久的快樂。
結束後,外面隱隱要亮了。
男人把薑晚婉緊摟在懷裡,像是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薑晚婉額頭上溢位來細細的汗絲,打濕了鬢角細軟的發貼在臉上,呼吸輕喘,面頰潮紅,活像是草原上的薩日朗花成精了,出來魅惑男人。
她強撐著一口氣,要名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不說,他當然會負責。
說和不說的區别是,薑晚婉想證明自己是自願的。
男人抱著她的動作僵住。
薑晚婉沒打算等他給個回覆,畢竟是個啞巴,不能為難人家。
她抬起頭,想看看他的表情,是震驚,還是高興
就在她要抬起頭的時候,頭上傳來男人低啞生澀的話:"負、負、負……我負!"
薑晚婉:""
這回輪到她僵住了。
"你不是個啞巴嗎"
這話問得直接。
男人……也就是沈行疆,他揉了揉薑晚婉的頭髮:"我……不是啞……巴……"
薑晚婉:"……"
"那你為什麼裝啞巴啊我下放那天就是你開拖拉機去接我們的,當時我問你喝不喝水,你不說話。"
"後面我們知青點房頂塌了,你去補房頂,我和你說話,你也不理我。"
"昨天晚上,林有雙把我們騙到這來,我問你怎麼回事,你還是不說話,我認識你少說也有一個多月了,見面次數沒有八次也有十次,但是你從來沒和我說過話!"
這可不是幾次的事,是她十幾年的認知裡,沈行疆就是個啞巴。
薑晚婉推開他,沈行疆放了一點力氣,但是沒有全放開。
薑晚婉爬起來一點,手肘撐起身體,沈行疆躺在被褥上,她在上,目光如炬的審視著男人,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她有信心問出來。
因為沈行疆婚前婚後對她千依百順,乾什麼都行。
如果這不是1975年,而是商周時期,沈行疆定是個大昏君。
草原遠處,天泛起魚肚白,晃神兒的功夫就更亮了,剛剛是有些青白偏黑的光線,現在就是月輝白了。
是能看到皮膚顏色,形狀輪廓的。
沈行疆看了眼薑晚婉鎖骨下方,喉嚨滾動了一下。
繼續裝啞巴。
薑晚婉:""
她咬了下牙,勾著惑人的笑容:"沈行疆你快說,到底為什麼裝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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