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天,許蘭模樣憔悴不少,她坐在那裡,擦著眼淚用這般語氣說話,薑晚婉瞬間就受不了了。
"大嫂你和我客氣什麼果果是我侄女,我能不疼她嗎"
薑晚婉佯裝生氣:"你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許蘭哪裡會信這種話,卻也明白薑晚婉不在乎這些,也受不了這種場面,許蘭破涕為笑:"好好好,我不說了。"
"你快吃飯吧。"
薑晚婉繼續吃飯,吃完飯,她和沈行疆把家裡人都叫到沈老太屋裡。
沈老太和沈老爺子坐在炕東頭,狗孬帶著果果穗穗還有貨孬在她們身邊玩。
魏淑芬和沈建軍這幾天沒睡好,靠在西邊牆上坐著。
王翠芬和沈紅軍則因為事情是劉野菊做的,雖說沈二柱已經和劉野菊離婚,也擺脫不了劉野菊曾經是二房人的事實,這兩天亦是沒有休息好,夫妻倆扯著凳子靠窗台歇著。
沈業軍和沈大柱兩口子也坐在炕上,時不時和果果說會兒話,大家仍然有些驚魂未定。
沈三柱和沈二柱靠牆邊的凳子坐著,沈三柱有些困,時不時打個哈欠,沈二柱則陷入深深的自責中,羞愧到不敢抬頭。
把大家聚集到這的沈行疆和薑晚婉靠地上的箱子坐著,沈行疆姿態閒適地用手肘撐著老木箱子,薑晚婉半靠著他,全家隻有他們補過覺,氣色看著不錯。
人齊了,沈老太問:"老四媳婦兒,大半夜把我們叫過來,要說啥"
二房率先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想,以為薑晚婉要針對劉野菊做的事說點什麼。
王翠霞以前沒有像劉野菊那般為難薑晚婉,但也誤會過她,還以為薑晚婉要說她,難免坐立不安。
箱子旁邊點了根蠟燭,蠟燭的光落在薑晚婉身上,昏黃的燭光,宛若在她身上鍍上了一層古畫特有的茶底色。
薑晚婉目光柔和:"叫大家過來,不是為了劉野菊的事情。"
二房齊齊鬆了口氣,王翠霞小心翼翼問:"不……不是因為劉野菊啊……要說啥"
薑晚婉的目光從大家臉上掠過,緩聲開口:"軍區農場擴建,廠長分給我一個項目,缺人手,這個項目很重要,用的必須是知根知底的人。"
大家聽到這話,心不約而同提了起來。
啥意思
知根知底,是要在家裡挑人去軍區幫忙嗎
大家都想到了,可是誰也不敢真的去想。
平頭老百姓哪有資格門路進軍區農場,誰家有一兩個人進去就是天大的榮耀。
榮耀就是榮耀,並非你想就可以有的。
薑晚婉賣了個小小的關子:"廠長就說,瞅咱家裡人都比較老實憨厚,那就都到農場就幫忙,幫我乾活去!"
撲通撲通……
心臟快要停止了。
昨天有多絕望,今天就有多興奮。
沈三柱嚥了下口水:"弟妹我耳朵好像出問題了,你剛剛說啥,你說……咱都可以過去,這裡麪包括我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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