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陪酒,大家都喝了好多,等到人大那幫老傢夥歪歪倒倒上了車回縣城後,同樣喝得全身發熱的莊峰皆著酒勁悄悄向自己說: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時值天色向晚,黑幕已經漸次籠罩,自己不知怎麼的,就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了。兩人抬著高低不一的腳步,沿著河邊走了一陣,大約十分鐘的樣子,此刻天完全黑了下來,周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世界好象完全沉寂了下來,隻有不遠出鄉鎮裡的人家忽閃忽閃地亮著燈光,突然自己覺得身子猛然一抖,接著被外力強壓著仆倒在地,卻原來是酒壯色膽的莊峰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上,他在自己身上緊緊抱著,口裡不斷伸吟著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給了我吧!
壓抑了那麼長時間的青春的身體,自己又何曾受得了呢加之又喝了酒,眼睛
迷離,欲~念飛舞,竟然就沒有半分拒絕的意思,任憑莊峰解了自己衣服,讓他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由少女變成了婦人。
還好,這莊峰到底還不是薄情郎、負心漢,以後依照諾言和自己結了婚,而且這麼多年來,社會變化讓人目不暇接,有了點錢和權的男人們家庭日益支離破碎,離婚率的不斷飆升,而這個莊峰卻在仕途上的康莊大道中,竟然沒有提出和自己離婚,真是難能可貴了。
是啊,眼前這個有情有意的男人,他所做的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家庭,不是為了自己嗎都說男人永遠是貪腥的貓,象丈夫這樣的男人,當著那麼大的官,據說荷爾蒙分泌是特别旺盛的,總不能讓他把身體憋壞了吧知道現在當官的人,身邊圍著等獻身的女人都特别多,但既是組織這樣安排,也就隻有隨他去了,唉,這也是自己最明智的選擇,今後他愛咋搞就咋搞了,反正這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混亂得很,沒聽見人家說小蜜把輩分搞亂嗎也就隻落得人家說的那樣,眼不見心不煩,隻要他時時把家掛在心裡就行!
她在心裡哀歎一聲,又檢討自己來,主意打定,她再不言語,重新端起碗筷,利索地同丈夫將午飯吃完。
簡單收拾好後,她見莊峰坐在沙發那裡,又捧起《半月談》看了起來,她的身體突然間升起一種久違的渴~求,便順著也坐了下去,一把將丈夫手裡的書抓了丟到一旁,紅著臉附到他的耳朵邊撒著嬌說:好了,好了,以後我不去搗亂了,行吧但是現在你必須給我一回,
邊說邊拽著莊峰往床的方向走。
受了婆娘這麼一逗弄,莊市長私下裡也覺得著實應該向婆娘慰安一下了,他前幾天到外縣開務虛會議時,由秘書替自己物色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兩人在那裡的賓館大戰了四五個回合,直到淩晨三點多鐘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縣委的宿舍。
畢竟歲數不饒人了,這般由著性子的玩耍,哪裡能不傷身體,這兩天,他一直覺得後腰有些空虛,雖然在和幾個副市長開玩笑時,依然還是說著提振精神的葷段子,但是憑心而論,什麼時候都是身體最要緊的,若說真要讓他帶傷堅持戰鬥,繼續革命,他的選擇也或許是萬萬拒絕的。
但是此時自己婆娘這般的哀求,都讓她渴了好久了,讓她憋著實在太不應該,再說,如果自己表現出來不能戰鬥的樣子,豈不是讓婆娘起疑,說自己又同别的姑娘亂來了嗎
於是莊峰定下心來,安慰婆娘道:你先去床上等著,我先上趟廁所,等會一定將你喂的飽飽的。
婆娘聽了,做出少女嬌羞和歡喜的模樣,滿懷期待地先自去了裡面的臥室。
莊峰並沒有如廁的慾望,他趁婆娘閃進屋內的功夫,悄悄走到書房裡,拉開抽屜,往裡面抓過一隻藥片,那是他的秘書專門托關係很鐵的朋友從泰國帶回來的印度神藥,據說這東西很靈的,就象外面的人開玩笑時說的,放到煮熟的麪條裡,連麪條都要成根的起來呢!
他仰頭將一片藥吃了下去,然後喝了口水,準備工作做完,他也隨著進了裡面的臥室。
婆娘已經等得心慌意亂、心猿意馬的,等張副市長進去時,她正急不可耐地剝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莊峰就瞧見自己婆娘剛脫掉上衣,刹時一雙更年期婦女的胸部恰如夏天暴曬下的茄子一樣垂在自己婆娘臃腫的上體。
看著莊峰進來了,婆娘更加慌亂愈加利索地除去褲子,瞬間婆娘身體和心理共同狂熱起來,她高興地擁著莊峰,嘴裡不斷催促著說:快快,快來!
雖然是久吃的膩肉,但一種彌補和愧疚的心理之下,加上剛吃進去的神藥現在已經快速地起了效果,莊峰也覺一種強烈的渴~望從心上激烈迸發,他更無二話,衝了過去一把將婆娘按倒在床........
第二天,那個機床廠的廠長就被停職了,案件也轉到了市檢察院的手裡,這恐怕是新屏市少有的一次如此雷厲風行的反腐行動,所有的機床廠的職工都拍手叫好,不過他們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原來的這個廠長確實問題多多,一個好端端的廠子讓他搞的烏煙瘴氣的,但新上來的廠長也不過是走了豺狼,來了虎豹,他剛一上任,就開始和福建客商協商收購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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