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也知道彭秘書長隔三五天就給自己電話,請自己吃飯的用心良苦。有時候,他也渴望彭秘書長的這種用心良苦。
他太悶,工作壓力也大,因此,他也有需要放鬆和調節機會。
不過,沒喝酒前,季子強還有些拘束,還坐懷不亂,很正人君子,兩個姑娘一左一右坐在身邊,他的手也不敢舒展。喝了酒,特别是喝了五十二度的茅台,酒精燒得臉放燙時,季子強繃緊的弦就鬆了,手就搭在姑孃的肩上,讓一左一右兩個姑孃的胸更緊地貼著自己。
彭秘書長看到了酒前酒後季子強的表現,悄悄對坐他身邊的豐盈姑娘說:和老闆多喝幾杯,把老闆喝興奮了,去開房。
那姑娘真的就很聽話地和季子強對喝,一會兒喝交杯酒,一會兒祝老闆性生活愉快一口悶,其他人就在一邊鼓掌起鬨,很快兩瓶茅台就被他們喝了大半。
季子強開始膽子更大了,撤了餐桌唱卡拉K,他就輪流和陪他的兩個姑娘跳抱抱舞,一手摟著姑孃的背,一手捂著肥肥的屁股。
彭秘書長很少見季子強這樣放鬆過,忍住笑,歌就唱不下去了。
季子強問:笑什麼
彭秘書長說:不關你們事。我們笑我們的。你們繼續跳你們的舞,我們還唱我們的歌。
季子強說:你笑得奸。
彭秘書長說:不是奸,是淫。
季子強坐到沙發上唱歌。後來,那苗條纖瘦的姑娘上洗手間。那豐盈的姑娘便主動地坐在季子強身邊來,咬著季子強耳朵說:我醉了,想睡覺。
季子強說:你沒醉。喝醉的人不會說自己醉。
她就刺裸裸地說:我想和你睡覺。
季子強說:我不行。喝了酒不行。
這丫頭就扭動肥肥的屁股剌激季子強,感覺到什麼了,絲絲笑,說:你想了。
季子強裝沒聽見,扶她起來,說:你去點幾首歌,我們唱唱歌。
這丫頭便很不樂意,點歌的時候,她和彭秘書長說了幾句什麼,彭秘書長就走過來,挨著季子強坐下來。
他小聲說:老闆,讓她們陪陪你吧你看她這樣發騷的,不讓陪都成罪過了。
季子強說:這裡的女人有幾個是真正發騷的還不是看在錢的份上。
彭秘書長說:這才好啊,她要真發騷,真對你動情,纏著你不放,那才更麻煩呢。
說著話,彭秘書長站起身,往外走。
季子強忙問:你去哪
彭秘書長說:我去拿房間鑰匙。
季子強搖頭說:不用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你還不瞭解我嗎
彭秘書長說:我瞭解你,你就是膽子太小,太謹慎了,這地方你放心,絕對安全,我負責。
季子強說;這不是膽子大小的問題。
彭秘書長說:怎麼不放心我,提防著我怕我揪著你痛腳哪一天給你來招蔭的,把你捅下台
季子強哈哈大笑,說:你這什麼話我還不瞭解你
彭秘書長說:那你還怕什麼這種地方,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有我在這給你守著,不會出事的。公安那幾個人,還不都自家人一樣。
季子強很固執的說:玩歸玩,鬨歸鬨。要有個度,要適可而止。
搖搖頭,彭秘書長說:你這人,做什麼事都太認真。
季子強說:不說這些了,喝酒吧,聯手把那肥妹喝趴下。
這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彭秘書長就過去跟肥妹說:老闆還沒喝夠,喝夠了,膽子就大了,什麼事都敢做了。
肥妹喜滋滋地喊要啤酒,嚷嚷著搖色盅喝啤酒。
彭秘書長就讓肥妹坐他和季子強中間,一左一右夾擊她。他對其他姑娘說:都别唱歌,搖色盅喝啤酒。
不管從左邊輪著叫色仔,還是從右邊叫,該輪到肥妹了,他們都把點數叫得高高的,讓肥妹沒法再往上叫,一會兒,肥妹就連喝了幾杯,心裡知道他們搞鬼了,但不服氣,要硬碰硬碰,結果,很快就被她們放倒了,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媽眯跑過來,說:你們真夠狠心的。
彭秘書長說:你還敢進來我可又要占你便宜了。
這話嚇得媽眯再不敢露面了。
散場的時候,彭秘書長拍了拍肥妹,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彭秘書長就把小費給了另兩個姑娘,還多給了她們打的的車費。
他說:你們把肥妹照顧好了,今晚要把她送到家。
兩個姑娘說:老闆,你放心。
季子強心想,這傢夥,還沒壞到底,還有點人性!
回去之後的季子強睡的很踏實,已經好多天沒有這樣無牽無掛的睡覺了,但他一點都不知道,這樣的踏實覺已經沒有幾個可以讓他睡了,不久,一場真正的人生,仕途的打擊就從天而降了。
一切都在季子強心理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出現了變化,先是樂世祥在幾天之後給季子強來了一個電話:子強,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決定了。
這話來的有點突然,季子強一時摸不著頭腦,他問:樂書記,請問是關於什麼的決定。
樂世祥在那面躊躇著說:關於你工作上的一個調整。
對這一點季子強早就有過準備,不就是退回到市長的位置,把那個代書記讓出來嘛,讓就讓吧,季子強心中隻是稍微了有點遺憾,說:奧,這樣啊,那我也沒有什麼選擇了,我執行上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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