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口氣,樂世祥說:老肖啊,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感謝你對他的愛護,其實說到底,這件事情的責任也在我,我已經做好了準備,願意接受組織上的任何處罰。
恐怕這次你是要受點委屈了,但你是老同誌,我並不擔心什麼,倒是這個季子強啊,讓我有點放心不下啊,怕我們的處理會讓他一蹶不振,那就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樂世祥的眼光亮了幾次,隨即又熄滅了,事情有點超出自己的想象,本來以為自己吧責任擔上就成了,沒想到季子強還是躲不過去,他緩慢的說:老肖,你給透個底,你們準備怎麼處理季子強。
肖副部長搖下頭說:我隻是有這個預感,並不是說想要這樣做。
但不得不說,你老肖的預感往往都很準確。
是啊,是啊,這正是我所擔心的地方,不過你放心,我會儘力的幫一幫他的,但就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沒和他接觸過的人很難相信他的能力。肖副部長是話中有話的,他要稍微的點一下樂世祥,告
訴他目前他們所處的困境。
不錯,聽一聽他和我的關係,看一看他的歲數,不想到别處去才怪呢,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把我們關係公佈出來的一個顧慮啊。樂世祥也很讚同肖副部長的說法。
這也是正常的,在當今的這個國度裡,本來官場就充滿了裙帶關係,特别是在低一級的基層,老子當局長,兒子當科長的事情屢見不鮮,隻要沒人追究,沒人去上綱上線,於是這些也就不成其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自己和季子強就不同了,因為兩人的位置顯赫,更重要的一點是,自己的對手也神通廣大,能把這司空見慣的一種事情搬弄到最高層去,談笑間,就給自己拉響了一枚炸彈........。
這個晚上樂世祥和肖副部長談了很長時間,樂世祥通過這次談話,也做了最壞的打算,特别是對於季子強的擔憂更讓他心神不寧,一路回去他都在想著這個問題,不過後來他也想通了,就算季子強真的受到什麼難以想象的重責,相信他也能夠挺過來,這是樂世祥這幾年來對季子強的一個認識,季子強不是一個隨便就頹廢和認輸的人。
再者說,像季子強這樣的年輕人,給一點挫折,給一點打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要想走的更高,走的更遠,磨礪是必要的,刀總是在反覆淬鍊之後才能成為寶刀。
樂世祥這樣想著,也就釋懷了,在走進家裡的時候,他已經氣定神閒,心靜如水了。
江處長早就休息了,樂世祥本來想看看季子強休息了沒有,要是沒有休息,兩人可以簡單的談談,但走到季子強和江可蕊門口的時候,樂世祥又猶豫了,現在事態還沒有完全定型,各種可能都存在著,自己和季子強又能談什麼呢
他在女兒的門口站了幾秒鐘的時間,最後還是沒有去敲開那緊閉的房門。
這個時候的季子強其實還沒有休息,他像一直饑餓的老狼一樣用那支靈巧的手在四處出擊,騷擾和徘徊,想要攻破江可蕊裹得緊緊的被子。
他不是紅軍,也不是美軍,不是什麼堡壘都能夠拿下的,任憑他花言巧語,隨便他偷偷摸,江可蕊的陣地一直都沒有丟失,在徒勞了好長時間以後,季子強隻有歎口氣,把本來應該放在江可蕊身上的那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寂寞無聊的摸一摸那孤獨生氣的大蟲,眼巴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女,乾嚥口水。
不過你有老主意,我有滿天計,季子強壞壞的想著鬼主意,在江可蕊一不留神的時候,悄悄的摁動了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把暖風調的比剛才高了許多,嘿嘿,你就把被子蓋嚴實,一會看你露不露身體出來。
調高了暖風後的季子強,就像一個正在蹲守的獵人一樣,不再騷擾江可蕊了,這樣的時間也不知道延續了多久,後來江可蕊睡著了,再後來江可蕊真的自己蹬開了被子,讓一片春光展現在了季子強的眼底。
江可蕊正曲著雙腿側躺在床上。從季子強這個角度看過去,江可蕊整個後半身一覽無餘,修長的大腿顯得晶瑩剔透。
季子強悄悄的靠近江可蕊的身旁,屏住呼吸,不敢驚醒江可蕊,他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他一下下慢慢的蠕動著樣
但這養的情況沒有持續多久,季子強自己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節奏了,這當然就失去了隱秘的效果,江可蕊朦朦朧朧中有了反應。
恩……不……江可蕊低吟著,兩手推拒著季子強,可她又怎麼有季子強的力氣大,她被季子強抱得緊緊的。
啊……江可蕊失神的一聲呻喚,身子猛的輕顫了一下,人也完全清醒過來了。她費力的扭著頭,臉漲得通紅說:你季子強做什麼啊,快放開我。
季子強當然是不放手,她無力反抗了,她捏緊的拳頭也鬆開了,......兩人都喘著粗氣不願動彈,一種渾身舒泰的感覺充溢著全身。
但江可蕊沒有因為兩人的快樂而原諒季子強,她一句話不說,不管季子強說什麼,江可蕊都沒有在搭理他了,季子強也是很無奈的。
第二天季子強也沒有見到樂世祥,他走的比季子強早,季子強也沒什麼事情,家裡别人都上班了,就剩下他一個人,正在無聊中,季子強接到了組織部的通知,說肖副部長已經回京了,季子強不用談話了。
季子強眨眨眼,不是說讓自己等著談話嗎怎麼說走就走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