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酒吧沒什麼生意,雖然那個酒吧一點都不像其他酒吧一樣,為了掙錢去天天做活動,天天去拉客人,雖然那個酒吧一直在虧損,但韋俊海還是用超過那酒吧本身價值的價格買了過來,僅僅就是因為她說那裡很安靜,很美麗。
如夢來到了韋俊海的身後,伸出了自己芊芊玉指幫他按摩起頭部,漸漸的,韋俊海心中的煩躁和不安就在那玉指細柔中平息了下來,他也放鬆了,他的腦袋靠在如夢那豐滿的胸部之上!韋俊海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去感受這難得的安靜和溫柔。
對韋俊海來說,這個情人是他最為信任的人了,他可以對她述說很多任何人,包括他老婆都不能聽到的秘密。
他的想法,他的煩惱,他的寂寞和恐懼,每一次都隻能在這個地方述說,這或者也是一種政治人物的悲哀,他們在外面總是要用所有的鎧甲來武裝自己,但再好的鎧甲也總是有份量,穿在身上的時間越長,心裡感受的負擔就愈加的承重,每每,隻有在這個地方,面對這個紅顏知己,韋俊海才能脫去鎧甲,展示出自己真實的面容。
他閉上眼,一邊享受著如夢的按摩,一面對她講訴這自己這幾天的工作,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矛盾和自己的擔憂。
如夢很少說說,她一直在傾聽,她知道應該讓他講,讓他發泄出自己的壓力,她除了嗯,或者啊以外,就沒
有說任何話,幾乎,她也一直沒有參與過韋俊海的工作和政治活動。
但今天她要說了,因為她看出了韋俊海的擔憂和焦慮,她愛他,就像幾十年前在學校的時候一樣的喜歡他,有時候她也拿出很多年輕的帥哥和韋俊海比較,但最後毫無疑問的,都是韋俊海更為優秀。
如夢說:為什麼你就不能放下這一切呢,勝又如何,敗又如何
韋俊海閉上眼,歎口氣說:勝者王侯敗者寇,我不得不戰。
但你的心很亂,你有太大的擔憂。如夢悠悠的說,猶如是寂寞中的風聲。
不錯,因為我怕失敗,我怕以後沒有力量保護你。韋俊海喃喃的說。
如夢的眼中有了一種迷離,她不是一個未經世事的笑姑娘了,但韋俊海的話依然可以讓她感動。
她說:那就按你的想法做吧,我永遠在這裡等著你。
韋俊海反轉過手去,摸了摸如夢的手背說:謝謝你聽我嘮叨了怎麼長的時間,我不想鬥,但我沒有選擇,這就是我們的宿命。
如夢沒有動那隻讓韋俊海撫摸這的手,她輕聲的問:你有多大的把握
搖搖頭,韋俊海說:我還沒找到她下一個破綻。
如夢就笑了,笑的很優雅的說:昨天我店裡來了兩個客人,他們談論到了你,也談論到了葉眉。
韋俊海奧了一聲問:怎麼會說到我和葉眉
如夢一笑,她說:這些天葉眉和省紀檢委來柳林的事情是柳林市最大的談資,所有的人都在說這個話題,連做頭,美容,飯店和買菜的時候,都是可以聽到關於這事的議論。
韋俊海想想也是,就說:大家都是怎麼說的。
如夢說:我的那兩個客人他們說葉眉差一點就倒黴了,但她運氣很好,他們還說其實告狀的人沒有找到葉眉的真正的死穴。
韋俊海就一下坐了起來,他轉過身來,看著如夢,他知道如夢不是一個無聊的人,她也很聰慧,但她因為自己的存在,就往往不願意表現她的才智,她今天說了這麼多的話已經很反常了,她想要表達什麼她一定要告訴自己一個什麼問題吧
如夢對韋俊海這過激的反應一點都沒有驚訝,她也很瞭解韋俊海的敏感和睿智,她知道韋俊海已經發現了問題的重點了,她就淡淡的說:他們說葉眉的死穴其實在一個姓喬的董事長那裡。
韋俊海一直看這如夢,希望她說完,說清楚,但如夢搖搖頭又說:我隻是感覺他們說的很肯定,但到底這姓喬的是誰,他和葉眉有什麼關係,我就不知道了。
韋俊海就眯上眼認真的想了起來,很快的,他就想到了,喬董事長,是他,葉眉幫他征地,這件事情起初是讓季子強給頂回來了,為這季子強和葉眉還反目為仇,但那個喬董事長最後還是在漢口區征到了500畝地,雖然是最後退了300畝,但還有200畝的地,依然很便宜,便宜的超出了漢口區正常地價的一半,而且還是一個有汙染的企業。
想到這,韋俊海就笑了,他看到了一支指向勝利的如來之手,他知道,自己的機會再一次出現了。
女人從茶幾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問他:你抽菸嗎韋俊海搖搖頭。
女人點上煙,若有所思的看著韋俊海,這個時候,他們沉默的相對而坐,中間隔著寬大的茶幾,她脫掉了腳上的便鞋,斜倚在沙發上,兩條勻稱光潔的腿疊在一起,在輕煙的飛繞下顯得神秘、美麗而高貴,這種異樣的魅力對韋俊海而言,突然充滿了奇異的誘~惑.....。
吃完飯,兩人洗漱後來,當她的舌頭滑進韋俊海的口中的時候,韋俊海才停止了思考,從那一刻起,這女人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換了個性格,動作狂放而激進,讓韋俊海經曆了一場從未有過的體驗,那是一種毫無顧忌的、徹底的投入,最後的時刻那感受對韋俊海來說美妙到了神聖的地步。
韋俊海的經驗值其實很低,在成為副市長以後,他隻和他的妻子睡覺,那是一種單純的男性本能,其效果僅僅好過自瀆。雖然在成為副市長之前,他也曾今花高價找過幾個高級姑娘,過程雖然花哨了一些,但事後的心理感受結果同樣的空洞乏味。-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