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這個孩子不能讓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就開始受苦,受到别人的歧視。
留下這個孩子他是自己的骨肉,或許還是蕭博翰留給自己的唯一念想,保住他,就代表著自己和蕭博翰永永遠遠在一起。
但到底是留下還是做掉這又讓蒙鈴無法抉擇,她要做出自己人生中一次最大的選擇,確實很難啊。
這樣蒙鈴就在山裡想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蒙鈴才做出了一個連她自己都很佩服的決定,留下孩子,自己要留下他,而且還要給他永遠的幸福。
蒙鈴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她就要把這付之行動,她帶著貝貝,來到了附近的一個村名家,吧貝貝托付給了這個熟悉的人家,又回到了學校,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裝,最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個自己生活了很久的學校,她要下山,要回到柳林市去,要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過上嶄新的生活,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自己不能在繼續生活在這個山溝裡,自己也不能永遠生活在陰暗和恐怖中。
從山裡到柳林市,這是一段很遙遠的路程,蒙鈴用步行,用沿途斷斷續續的搭車,一直到最後進入了柳林市,她用一個假身份證住進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旅店,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她拿起了電話。
電話市打給蕭博翰的,這個時候的蕭博翰還沒有休息,他正在辦公室看著一些材料,這是最近幾天唐可可做出的一個轉讓洋河生態園的詳細措施,還有一份那個想要收購生態園的廣州客戶的資料,就算是準備轉讓生態園了,蕭博翰還是希望能給它找一個好人家,不管怎麼說,這個生態園也傾注了恒道很多理想和感情。
當桌上的電話想起的時候,蕭博翰就毫無列外的接上了電話:你好,
我蕭博翰啊。
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蕭博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是蕭總吧,我們約好的要在田園酒店見面的,你什麼時候過來。
蕭博翰心中驚喜交加,不錯市蒙鈴的聲音,但蕭博翰控製住了自己的激動和狂喜,很平靜的說:是張總啊,嗯,我馬上就過去。
好的,我在208等你,過來了我們好好談談。
那是當然,拜拜。蕭博翰從容的掛上了電話,但接下來他就無法在從容淡定了,他飛快的穿上了外套,用最快的速度衝下了辦公樓,叫上了一部小車,在保鏢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讓車啟動了。
小車衝進了夜幕中,蕭博翰沒有太過放鬆警惕,他讓車在市裡兜了一個圈子,在確信後面沒有尾巴的時候,他才讓車開往了田園酒店,在門口,沒等小車停穩,蕭博翰就下了車,而小車也好不停留的繼續前行,又繞了一會,才回到總部。
這個時候的蕭博翰已經擁抱住蒙鈴了,他們都在拚命的釋放著自己的久别之情,蒙鈴也熱情地迎向他,用她的芬芳包圍他,用她的濕潤覆蓋蕭博翰,用她的激烈刺激他,他們就那樣深情地,互相試探,互相鼓勵,互相挑逗,互相糾纏,這一吻,吻過了萬水千山,這一吻,吻過了似水流年,這一吻,吻過了滄海桑田,這是一個長長,長長,長長的吻,他們是如此貪婪,像是要吸出對方的魂靈,他們的喘息和呻吟像皮鞭在驅趕著他們的慾望,那慾望像是奔跑的綿羊,跑過草地,跑過小河,跑過遠方……。
不知道他們吻了多長的時間,在最後兩人分開的時候,他們眼中都有了濃濃的醉意,沒有酒,卻依然能夠陶醉。
好想見到你啊,博翰,你想過我嗎
我天天都在想著你,無時無刻不再想著你,我怕你一個人在山上孤單,更怕你在山上生病,還怕你獨自傷心。蕭博翰喃喃的述說著心中的牽掛。
謝謝你博翰,我知道你會為我擔心的。蒙鈴也在喃喃自語。
我當然會為你擔心,你在山裡的每一天我對會擔心,怕你受苦,感覺對不起你,怕你寂寞。
蒙鈴看著蕭博翰眼中的感傷,她自己也開始留下了眼淚:博翰,是不是我太固執了,讓你感到很為難
不會的,我能理解你,你是一個充滿感情的人。
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的下山嗎
你想我
是的,我想你,但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蒙鈴,你告訴我。
蒙鈴輕輕的放開了擁抱住蕭博翰的手臂,用手背擦去了滿臉的淚水,她說:我決定了,離開那裡,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生活。
蕭博翰一下就停住了正在幫蒙鈴用紙巾擦拭淚水的動作,他有點驚訝的看著蒙鈴,旋即,他裂開嘴笑了起來,說:這是真的嗎,你確定你相同了
不錯,我已經想好了,我開始厭倦了一個人像影子一樣的生活,我渴望自由,渴望正常人的生活,不再擔驚受怕,不再緊緊張張,你願意幫我嗎
蕭博翰搖搖頭,說:你不應該這樣問的,蒙鈴,對你我有太多的內疚,說真的,我也希望你能夠過上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雖然這樣意味著我不能在經常見到你,但這樣卻可以讓我不再為你天天擔心。
你總在擔心我
是,怕你被警察抓住,怕你過的不好,不僅僅是擔心,還有很多內疚,我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到了太多的委屈。
蒙鈴用自己芊芊玉手捂住了蕭博翰的嘴巴,說:不要這樣講,我這一生正是因為遇見了你,才活的如此充實和幸福,要是沒有你的出現,我或許還是和過去一樣,毫無生機,毫無感情的度過每一天,你讓我有了思想,有了情感,我感謝上蒼讓我在此生遇見了你。
蕭博翰聽著蒙鈴的話,再也剋製不住自己的情感,他用力的又一次吧蒙鈴摟在了懷裡,
騰出了一隻手來,捧起了她的臉龐,盯著蒙鈴那美麗的臉,說:此生此世,因為我擁有過你,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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